泰定帝何尝不知此害,不过,他不同意的微微点头:“三年?爱卿,你太悲观了,西部鲜卑的气力不弱,拓跋部落与其结仇,战事必将拖延,三年内,拓跋鲜卑休想克服,何况,我已经下旨给端木正,给拓跋鲜卑供应粮草,仅限本年,三年后,我们也就缓过劲来了。”
“因为他是凉州人。”
“陛下过誉了,”秋云叹道:“此策有乃无法之举,拓跋部落经此一战,必将坐大,臣料定,过不了三年,拓跋鲜卑又将成我大晋之患!”
“看来,你内心这块结还结着,”泰定帝也叹口气:“西域的事就如许吧,我们干完我们的事就行了,将来的事,哼,天晓得。”
“齐王的人不能见,藩王的人不能见,太子的人不能见。”
“不是吗?孙公公不是说得很明白。”秋戈反问道,秋云笑了下没有答复,秋戈站起来:“我去看看药好了没有。”
秋云没有辩论,只是长长叹口气,方才击败鲜卑那两年,鲜卑疲弱,邵阳郡王改制,国库略有红利,以是他才提出出兵西域,这些年,朝廷财务困顿,再出兵西域,底子无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