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痕当然是周粉的佳构。自从那日她在董全贺的脖子上吮了这么一个吻痕后,每次都要在同一个处所下口。董全贺倒是没有甚么定见的,老婆高兴就好。只是,这个陈迹在家倒还好,出门让人瞥见了就不太好了,特别明天传闻摆了一百桌。周粉说甚么也要给董全贺好好把脖子上阿谁吻痕给遮一下,因而在解缆前,周粉坐在董全贺腿上拿着遮瑕膏在他的吻痕上厚厚地抹了一层。
周粉开端见红的时候,董全贺和大夫筹议过,还是决定带她去病院待产。固然查抄下来各个目标都普通,可董全贺这小我实在多愁善感。
这是董全贺可贵一次没有拉下脸去哄周粉,原觉得周粉会有自知之明主动来找他,但一个礼拜畴昔了,周粉吃喝玩乐,涓滴没有顾及到他的感受。实在忍不住了,董全贺一个电话摇给江一南,严峻警告:“费事你好好管管你的老婆,别把我老婆带坏!”
周粉到底还是心软,畴昔扶董全贺,“你神经病啊,俄然整这么一出。”
只要董全贺晓得,娶周粉是他的幸运。
几近有半年了,董全贺没有碰过她。
自从周粉生了这个小令媛,几近是董家高低最正视的公主了。连一贯喜好待在尝试室的梁梦笙也要隔三差五地来看看这个小孙女。
董全贺倒还是很淡定,说:“妈,您这上来也不敲个门。”
她说这话的时候内心非常害臊,但这个时候氛围不错,忍不住就开口了。
董全贺又说:“你看你,有身十个月,没有一个早晨睡过好觉,生孩子又那么痛,哺乳时的疼痛你也咬牙对峙下来的了,并且每个早晨你都要定时起床喂奶,你是天下上最巨大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