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顿,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皎皎月色下那张妖治的面孔,那抹浅浅的笑意。
喝了一杯酒,她睡了整整半天,展开眼睛时,她的脑袋有些沉,精力另有些恍忽。
萧睿嗤笑了一声,捏她的脸颊一把,“胡言乱语,看来你还没完整复苏。”
尚可掀起一角帷子,头探进马车里汇报。
车队行驶了半天,从彼苍白日一向道傍晚的酉时非常才达到城内的船埠,期间偶有清风撩起帘子吹进马车内,可马车内的酒香仍然还在。
他刚才看到了甚么?
官船很大,从那几面几十米长宽的船帆便能够看得出来,并且整艘船都被火光点亮,另有重兵站在船面上隔着几米的间隔扼守站哨,很有古典的气味,气度、寂静,全部场面尽是赵甄描画不出的感慨,
拍着胸口顺着气儿,尚可幸运地跳下了马车,这时坐在另一边驾着马的绣子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