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的。”颜宁点点头,内心却感觉有点暖意。
“外祖母,来岁我们还来看您。”颜宁笑着说。
“好,好,外祖母晓得,你是个明白孩子。”又转头对颜烈道,“阿烈,你回京后就要去军里了吧?”
“哦,你大表姐的外祖母来信,想接她们去住两天,她们正在清算行装呢。”婉如不去选皇子妃了,那就得趁选妃的动静出来前,快点定下婚事。南州这里没有适龄的人了,她只好把主张打到娘家那边。
“宁儿,你要归去,前面如何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还想让你跟我一起到我外祖父家里玩呢。”秦妍如拉着颜宁直抱怨。
“这事,现在还吃不准。不过,琼玉公主中毒,媾和必定不成,我思疑,是南诏海内有变数了。”颜宁对南诏的事体味未几,只能猜想道,“中毒的事,会不会成为开战的来由?圣上如果信了,镇南王府如何自辩?”
“这筹算不好,楚谟,朝廷在南诏也安了人,镇南王府里王爷卧病,你如何能这么快获得动静?”颜宁提示道。
“我方才收到的动静,六日前,南诏大皇子乐正弘兵变逼宫,南诏国主和二皇子都死在乱军当中。驿馆里南诏使团带来的侍卫,失落了几个,不知是死是活。”镇南王府不愧是南边运营多年,动静来的很快,“我筹算把这事奉告陈侍郎,请他一起上书……”
颜宁惊诧看着楚谟,只见他对本身安抚得和顺一笑,眼神里有包涵有了解。
“好的,母亲。”王氏对婆母的话不敢违拗,天然承诺着出去了。
颜宁看他那不耐烦的口气,狠狠瞪了他一眼,颜烈摸摸鼻子,不响了。
但是一来秦氏这个当娘的舍不得,二来颜明德也感觉他性子毛躁,就留他在家多读几年书磨磨性子。
“是啊,外祖母,如果十月不走,到十仲春,传闻荆河会结冰的,到时不能行船,路上还要担搁时候。”颜烈也在边上说道。
王氏昨晚听了秦绍祖的话后,对颜宁是有点不满的,客气的挽留了几句,也就不再挽留了。
大舅母王氏正在老夫人跟前服侍,看到颜宁,笑容僵了一下,才问道:“宁儿返来啦?本日去哪玩了?”
“说到行装,我和二哥也说要早点回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