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家中花圃的暖阁上,一时绕着暖阁一个追一个躲,王嬷嬷在后边一会儿叫着“二公子谨慎”,一会儿叫着“女人别绊着”,秦氏也放下了手里的针线,满屋子丫环婆子不知该站哪儿才不会被涉及。
“太子殿下来了!”秦氏也笑着站起,想要行君臣之礼。
太子楚昭恒进到暖阁,一屋子的丫环婆子赶紧施礼。
有外人在,有颜明德在这里,颜烈和颜宁都不敢坐着了,站到了颜明德身后。楚昭恒坐到客座上座。
实在康保的身份,在这宫里,差一点的主子,还不如他这主子威风呢。
颜宁看看天气近午,告别拜别了。
颜烈听到颜明德的话,要不是打不过,真想跟本身老子干一架啊。莫非他和颜宁一起带返来的那几车东西,都没他甚么事了?
绿衣一贯是管颜宁大大小小物件的,天然晓得是哪块,赶紧去取了来。
几人说了几句闲话,颜宁又从堆在颜皇后桌上的一堆盒子里,拿出几盒,“康公公,这两盒我二哥和我特地带返来贡献皇姑父的。”又拿了一个稍小的盒子,“这盒,是给康公公您的礼品。”
颜皇后本就是个仁厚的人,压根不会多想。
“主子也有啊?感谢女人挂念着主子。”
这话每次颜宁施礼不好时,秦氏就要说一遍,这么多年也没见来过一个管束嬷嬷,颜宁早不当回事了。
幸亏王嬷嬷这时带着孙神医到了,在暖阁门口禀告道:“老爷,孙神医到了。”
颜明德才作罢了,指着楚昭恒说道,“神医,这是我外甥,自小有寒疾,想费事神医给调度一二。”(未完待续。)
“甚么推官?我如果做了推官,就把你嫁到蛮夷去,眼不见为净。”颜烈听到她幸灾乐祸的话,叫了起来。
颜宁拿着那红盒子,递给楚昭恒:“太子哥哥,我特地帮你挑的礼品哦。你看这扇坠,上面这斑纹,特像荆河风景。此次去南州,我可见地到荆河楠江是甚么样的了。等你身子好了,能够去玩,风景很好呢。”
“哼!嫁那里,父亲母亲会管的,你说了才不算呢。”颜宁撇了撇嘴。
兄妹两人正吵着,颜明德引着楚昭恒走进暖阁,大声咳嗽了一下,两人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