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幕僚也拥戴,“应当如此,他们初始估计还不晓得箭矢有毒,现在那毒必定毒发了。”
那幕僚到底是端着林天虎的饭碗,不敢违拗,只好退下去了。
没想到,颜家父子带的那群颜家家将,不听帅令,护着颜家父子,和抓人的兵将打了起来。
那丫环一听,吓得一抖,刚要回身施礼,议事厅外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女子走了过来,一双丹凤眼瞟了这丫环一眼,走过几步,娇笑着上前,“老爷,您这是要去那里啊?”
“好了,好了,这事我主张已定,你下去吧。”林天虎看他嘴巴爬动,一副还想劝戒的模样,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退下。
“如何?姐姐们能来,我就来不得?”那女子明显是受宠的人,听了这话,脖子一梗,丹凤眼斜挑,语气里带着不满,脸上却清楚是撒娇之态。
他的长相与林文裕有几分类似。只是,这几年在兖州养尊处优,硬生生变成一个白乎乎的发面馒头一样。
“放心,那毒他们必定没见地过。哼,颜家害死了我大哥,我就要让颜明德活活烂死。”林天虎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按楚昭业的安排,箭矢上所用的,该是见血封喉的剧毒,确保颜明德死在疆场上,然后,林天虎做为此地州牧,顺理成章地领受雄师。
这几日,老婆后代另有妾室们,都是叫苦连天,抱怨本身的住处狭小。等颜明德一死,他得找人好好将州牧府再清算清算,快点搬归去。
他走出议事厅时,却看到一个丫环正在议事厅门口,看那模样,明显是要分开。
这群人技艺都不错,他干脆让人都从州牧府里退出来,让人将那府邸给围了。
林天虎越想越感觉是这事,一双本来还算大的眼睛,现在被满脸肥肉压着,变成一双绿豆眼。他眯着一双绿豆眼,越想越畅怀。
“没有,我们安排的弓箭手多,一个都没跑掉,传闻丢下一百多具尸首,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跑归去了。”那下人奉承地说道。
颜烈初见时,曾暗里评价,能在兖州这类北地,养得如此白白胖胖,也算林天虎保养有方了。
现在,林天虎摊坐在椅子上,想着颜烈为何要出府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