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力红没想到颜宁竟然一点还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听完她的话,却晓得她说的有事理。
“虎落平阳还罢了,如果变成只死老虎,那才不幸呢。”
“荆楠船埠时救了二殿下一命,现在,我来救您第二次了。”颜宁拿出那块鱼龙玉佩晃了晃,随后,就在手中把玩起来。
这颜宁,长相偏豪气了,说话做事很有几分北燕女子的直干脆子,幸亏应当是自幼庭训,不动武不骑马时举止还是娴雅有礼的。就这点,让她另有大楚女子的影子。
“晓得有甚么用?调兵遣将,都听太子的。”拓跋焘嘟囔了一句。
“我不但能够救二殿下的命,还能送二殿下一场败仗,前提是,二殿下要做两件事,一件是我父亲所中之毒的解药,第二就是您得将苏力红与林天虎等人勾搭的证据交给我。”
苏力红也不在这话题上胶葛,“颜女人到此,所为何事?”
“二殿下,我父亲不醒,帅印就在林天虎手里,我大楚的调兵遣将,就只好听林天虎的。到时,我无能为力啊。归正,我手里有那封密信,另有人证,只好等回京后,再找林天虎算账了。”她说得轻描淡写,毫不在乎。
颜宁拿着那两个瓷瓶打量了一眼,瓶身上写着北燕笔墨,“二殿下真是利落,那我先告别了。彻夜,我会送信给您的。”(未完待续。)
“也好。如果解药给我,我转头,还送二殿下一次军功,让您风风景光地回北燕。”颜宁加了个筹马。
她冒险来到北燕虎帐,必定不会只是为了给本身通风报信,如果要救她父兄,大师倒是能够谈谈,他可不想死在苏力青的诡计中。
苏力红不像拓跋焘这么好骗,他看着颜宁毫不焦急的模样,晓得,她应当是有体例将帅印拿返来的。只是,本身若不帮手探听解药,她就不筹算插手了?
她说完这些话,帐子里,呈现了死寂,连拓跋焘固然是满脸怒容,却不说话了。
苏力红当然也晓得颜明德中毒之事,“第二件事倒能够,第一件事,我不是大夫,如何能给出解药?又不知颜将军所中的是何种毒。”
他传闻的颜家父子的本性,都是一心为民的,这颜家的女人,对百姓百姓毫不在乎?苏力红感觉不会,只是,他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