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楚世子体贴,已经好多了。”颜宁一开口,那种楚楚不幸就没了,还是本来那开朗的模样。
“不消说了,没用。”颜烈点头说,“她自小又倔又好强,不肯落于人后。晕船,看着河水会吐,她不折腾到不吐,是不会停的。当初在玉阳关的时候,她比箭输给了洪将军的女儿,自那今后每天要练一个时候,手指头皮都磨破了。练了半年,找人家重新比试,赢了,才算消停了。看她俄然变淑女了,出门都肯做马车了,我还觉得她那性子变了,没想到那份倔强劲还在呢。”
颜烈看颜宁出来,吐纳收息后,走到颜宁身边,看了看她的神采,“宁儿,你明天晕船的短长,我早晨来看你你都没醒,如何一早就出来了?”
明天吐了那一茬,颜宁脸上就显出几分蕉萃来。
清河和洛河听自家主子的评价,感觉不符实,“世子,前次您去赴宴,座上的几个公子都说颜家女人长的都雅,说那眼睛波光潋滟,别有风韵啊。”
“光说我,你本身还不是一样。”颜宁吐的间歇,还忍不住回了句嘴。
颜宁似睡非睡的躺了半个时候,感受有点力量了,又坐起来跑到船面上。
李嫂子拿了碗碟出去,虹霓和绿衣闲着没事,干脆坐到舱房的窗边,做起绣活来。
绿衣帮她梳头发,看她神采都惨白了,“女人,船上也不能练武,要不您再躺躺吧。”
脑筋里刚转过这动机,胸口一阵恶心,跑回舱房去吐,倒是没吐出甚么来。
“一早就送畴昔了。”
颜宁第二日,一到平时练功时候就醒来了,虹霓赶紧打水让她梳洗。
“没事,我没事,吐完就舒畅多了。”颜宁说完,又走到船面船舷上。
颜烈正和封平在船面上看风景,看她出来了,都是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又不敢说话,怕她一张口又吐了。
“颜女人,好点了吗?”楚谟自从那晚分开颜府后,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她。
颜宁看完远处,渐渐低头看脚下河水,然后……又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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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也晓得是如此,不再劝了。
这下颜烈不敢跟她说话了,就站边上担忧的看着,然后就看到颜宁没站一刻钟,又跑归去吐起来,交来回回折腾了四趟,一向到虹霓和李嫂子奉上早餐,她才躺回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