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行人弃船坐上马车,往南州行去。
秦婉如看颜宁看着本身,友爱的一笑,又羞怯的低下头。
颜宁看秦家人虽多,但是大师满屋谈笑,晓得和颜家一样,也是敦睦之家,不过人丁比颜家多多了。
现在耐着性子看到颜烈和颜宁走出去,老夫人冲动的一下从主塌上站了起来,一手拉过颜烈一手拉过颜宁,左看右看,不由老泪纵横,“好孩子,外祖母可算见到你们了。”
颜烈一行人跟着秦府的人往城南而去。
亲人血脉相连,看老夫人欢畅的哭了,颜宁不由也红了眼睛,颜烈虽不至于哭,但是也是一脸渴念之情的看着老夫人,齐齐叫了一声“外祖母”。
从都城出行,一起紧赶慢赶,到南州城时已经是玄月初四了,另有几日就是秦老夫人的寿辰。
一起上颜烈就怕再出不测,每日都严加防护,并且只肯让颜宁坐马车,一起上侍卫守的跟铁通似的。颜宁谅解二哥的情意,也不想让他担忧,只好忍着。
一行人到了秦府门外,早有驱逐的人接了颜家过来的仆妇去歇息,颜烈要和颜宁一起到内院去和秦老夫人存候,封平天然不好随便去内院。幸亏秦家管家早就听同船返来的秦家人说了封平的身份,晓得此人算是颜烈的徒弟,叨教颜烈后,就安排到客院,与颜烈住一个院子,颜栓带着两小我跟去清算院子。这边李嫂子带人拿了颜宁的行李,也先去安设了。
赵大海固然是附属南州守军,受秦绍祖这个州牧的统领,但是他还是得照端方到州牧府衙去交差,以是也与他们告别,带着兵士们往城中州牧府行去。
方才忙着和老夫人见礼,颜宁这一打量,发明外祖家公然是大师族,这一屋子满满铛铛站了很多女眷,另有几个孩子,她和颜烈都未见过,也不知如何称呼。
秦老夫人笑起来,“这一屋子人,两个孩子都看花眼了。烈儿,宁儿,去吧,那是你们大舅母,让她带着你们认认人。”
路上住的根基都是堆栈或驿站,在颜栓的安排下,次序井然。为了不让人看轻颜家,严守着男女有别的端方,颜宁出入必带围帽,饮食必然分桌而食,如有事则李嫂子出面安排。
楚谟驱马走近颜烈和颜宁一行人,“静思,你们到了南州城是客,我也算是南州城的仆人。等你们安设下来,必然要请你们喝酒拂尘洗尘,到时莫要推让啊。”
颜烈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到大舅妈王氏面前,王氏给了两人一人一份见面礼,又带着她们先容,和颜烈和颜宁平辈的人里,只要秦绍祖的女儿秦婉如和秦妍如和本身年纪相称。其他秦家孙辈里最大的也才8岁。
“感谢嬷嬷吉言,让大师担忧了。”颜宁有礼的伸谢,此时还在城外,人来人往,她也就没上马车。
颜宁的大娘舅秦绍祖,现在是南州州牧,秦府在南州城的城南。而镇南王府在南州城城北。两拨人马进城后,一南一北就要各自归去。
她不由悄悄叫苦,要想入乡顺俗,她就得时候谨守男女大防,出入都得马车,这如果去找神医,多不便利啊。只能但愿外祖母是个开通的人,不要管她太严,不然……她眸子一转,不然只好拖着二哥做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