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图形就好办了,我让衙门里的人全城缉拿,只要还在南州城里,就不怕找不出来。”秦绍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南州州牧,感觉要在南州城里找小我出来,应当不是难事。
王氏明白了,当即叮咛管事嬷嬷:“先带下去,严加把守!”
秦绍祖从刚才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还好宁儿本身机灵。如果她在本身家中被害,本身可如何向mm妹夫交代啊。
“你都要杀我了,还要我饶了你?小环,你该不会真觉得我是这类傻子吧?要么,你喝下这杯茶,等你死了我再去杀了你家人;要么,说出实话,我会极力去救你家里人,还会给他们一笔安设费。”颜宁任凭小环叩首哭求,毫不为所动。
一个较着没有胆量的小丫环,天然不会是死士。如果会听人授意害本身,十有八九是受制于人了。
颜宁,对害本身的人,可不会无谓怜悯。以是,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制止对方有其他异动。
“明天来找你的人,你看清他的长相了吗?”
她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很有引诱力。
“那簪子,那簪子是奴婢的娘一向贴身戴的。”
“带人去看看。”秦绍祖叮咛道。
“恩。孙嬷嬷,费事您帮我拿纸笔过来。”晓得个模样,就有但愿找到人,颜宁坐到茶几上,蘸笔等候小环描述出那人的模样。
颜宁点点头,又对秦老夫人和王氏说道,“外祖母,大舅母,这丫环也是小我证……”
孙嬷嬷见状上前回禀道:“老爷,小环这丫头是前年内里买来的,她家里人都住在南州城郊,签的是活契。”
小环嘴里还是念叨着“就是他,就是他”,被管事嬷嬷押下去时也未挣扎。
颜宁等她哭了一段时候,才说道:“你再哭,你家里人也活不过来了!莫非,你不想找出凶手,给他们报仇吗?这……也是给你本身一个活命的机遇。”
秦永山在南阳任职,在府中的时候较少,秦建山在家中时候长,看了半天,他肯定本身家中没有见过,“此人应当不是我们府里的。”
小环吓的瘫坐在地上,摇着头,死死咬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