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个答案略有些出乎霍英的料想。
“霍公子,你现在是不是正闲着没事做?”坐在房间另一张桌前的同僚郑鸣问道。
你们曾在青山镇参与过同一场士考,还相互合力合作过,如果真到了要脱手的时候,你会不会部下包涵?
他不由得起家走出房间,向过道看去。
这让霍英很有种怀才不遇的感受。
作为白沙本地住户,郑家好几代人都在为矿场事情,钱知县垮台后,郑家老爷也退居二线,让次子郑鸣代替了本身的职位,卖力看望新的矿点与处理采矿时碰到的实际题目。换而言之,这是一门技术活,乃至比预备官员更具有不成替代性。
“事件局招募官员不是要求能写会读么?”郑鸣挠了挠腮帮道,“我也想成为你们的一员……”
“呵,哪有这么简朴的事。”霍英撇撇嘴。
“没人承诺也无妨。”黎耸了耸肩,“归正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参与粮食买卖了。”
只见邓叔背后站着十多小我的身影,为首者魁伟得如同墙板普通。
“确切,光是记下这几个字都够困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