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垂垂安静下来的方振文考虑了一会后,给出了令方杰感慨不已的答案。
如果说,初世祖重生只是一个传说,或许不太可托。
方振文尽力压抑着本身的情感,微一游移后,又诘问道:“那你……是不是……是不是……”
“至于么,这里又不是他们的埋骨之所。”
方杰意味深长地一笑:“是!”
方振文连连点头称是之际,方杰有些猎奇地问道:“你是如何猜到我身份的呢?莫非你早已推算出有此一节?”
见方振文半天没把题目完整地问出来,已经猜到其心机的方杰点头一笑,干脆提早抢答道:“是!”
方杰收回击臂负手一笑,目光也再次回到了方振文的脸上,说了一段外人一定能了解的话:“此联出自易之第五十九卦,涣卦。亨,王假有庙。利涉大川。利贞。寄意为拜祭先人,顺昌亨通。此易卦联之前用在这里倒也合适,不过现在嘛……我想此联应当改成‘柔进而上行,得中而应刚’才合适!”
或许是方杰这话起了结果,坐回椅子上的方振文喘了几口气后,紧紧地抓住方杰的手腕,一脸严峻地问道:“你、你是不是叫方杰?不!你是不是叫方世杰?跟我方氏初世祖同名的阿谁……?”
方杰不置可否地一笑,玩味般地看着对方道:“既然你已推算出本日将遇火劫,且因我而起,那么,你可否推算出这把火,由谁来点呢?”
不过固然如此,方振文在此之前还是推算出,本身在腐败节祭祖这一天将会遭受祸事,但同时还会碰到一个朱紫,至于详细是甚么祸事,他推算不出,只晓得跟“火警”有关,至于详细是甚么朱紫,以他的易术程度一样推算不出,只晓得这个朱紫是个男性,并且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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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杰不觉得然地笑道:“我只信天道,不信鬼道,烧祖祠跟刨祖坟是两码事,并不粉碎风水,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后辈族人,都无任何影响。再说了,我烧本身后辈子孙的祠堂,又有何不敬呢?明日你可让族人直接去各房先祖坟地拜祭扫墓便是,不必多此一举来祖祠祭拜。”
不得不说的是,像方杰如许,以祖师爷的身份偷偷摸摸地想要烧本身祖祠的这类荒唐事,恐怕古往今来也就独此一例了,所幸的是,方杰的宿世肉身在渡劫时已经化作灰烬,并没有立下墓碑,不然的话,他今晚可就不止要烧祖祠了,恐怕连掘坟这类人神共愤的事都做得出来。
方杰本想出言禁止,可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安然受了这一大礼以后,这才将对方再次扶回太师椅,笑着安抚道:“这一拜,怕你于心不安,我便受了。但你年龄已高,今后可不必如此。”
方振文并没有因方杰的不规矩行动而活力,转头顺着方杰手指的方向扫了两眼后,又敏捷转过甚来,仿佛恐怕方杰跑了似地盯着对方道:“恰是!”
以是,方振文终究认定,方杰就是方氏太祖重生,固然这看起来太不成思议,但倒是究竟,不然不成能再有其他更公道的解释了。
成果,方振文终究亲目睹到了他很早就想见见的方杰,并且在看到方杰第一眼的时候,他就已经认识到,这个深夜拜访的年青人即便能够不是初世祖,那也起码是他的朱紫,而接下来,方杰的表示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哪怕是易术小有成绩已经九十多岁的方振文,也是咀嚼了半天赋回过味来,才明白了对方的意义!
为方杰解惑以后,方振文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太祖,您……您是如何……到了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