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为、慢作为、乱作为!规律涣散!自在涣散!早退早退,外出不按规定告假!私行脱岗!上班时候打牌、下棋、上彀谈天、玩游戏,乃至炒股票!”
不出人料想,感觉机会成熟的吴廉洁终究祭出杀手锏,只见其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叠文件,然后将其朝郭建新扬了扬,笑道:“你手中的那份预算书,是上周五呈交的,而这一份,是我这两天操纵周末歇息时候重新点窜清算过的预算书,已经处理了套错定额题目。”
说到这里,李彦江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边扫视着与会世人,一边肝火上涌道:“得过且过!奇迹心任务感不强,精力不振,老气沉沉!”
“你又上纲上线了。”
郭建新顿时无语了,本来这预算书明显有大忽略,可被吴廉洁这么一绕,弄出这本缝隙百出预算书的人不但没错,反倒有奖,这不是指鹿为马么?
抛开吴廉洁能够早有对策不谈,郭建新这么做,就即是操纵了李彦江,而李彦江作为其下属,却被本身的部属赤裸裸地操纵了一次,心中又会作何感触?
因为呈现了石燕这个小插曲,凌晨的这场例会也就变得风趣起来。
还是谨慎谨慎为妙……正襟端坐的世人暗自深思。
“郭副院长”的“副”字,被吴廉洁咬得很重,并且不管是其言行举止还是神态,明显没把郭建新当回事——这不是赤裸裸的挑衅,而底子就是很直接的不屑!
听了这话,除了旁听的方杰以外,全场合有人顿时噤若寒蝉,内心不断地打鼓,暗自腹诽李彦江这故乡伙明天也不晓得抽了甚么风,火气竟然这么大。
“高,实在是高……”
表过态后,吴廉洁甚是放肆地将目光转向了郭建新,径直道:“不过,郭副院长刚才的那番话,我老吴倒是有一些分歧的观点。”
“但是!”
吴廉洁脸不红心不跳地应道:“这个……,我想能够是打字员打错字了吧。”
此时郭建新已经拿起了面前的一叠质料,目光扫视着全场道:“我手里拿着的,是呈交上来的江城新区打算计划的预算书。江城新区打算,这么大的一个项目,市委市当局、局里都非常正视,下级相干带领也一向在存眷这个项目,当初为了把这个项目拉到我们院里来,上高低下可谓是劳师动众,下了很大的力量。”
郭建新也用“吴工”这个特别的称呼停止了一次小小的反击。
在坐的一干人等纷繁傻眼了,也终究真正地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所谓杀鸡儆猴,哪怕此次治庸风波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但也没有人情愿率先去当被杀的那只鸡。
“……上周,按照市委市当局的唆使精力,我院下级部分市国土打算局下发了《关于治庸问责自查整改的各项事情告诉》。《告诉》要求我院以科门生长观为指导,当真贯彻全市掀起‘任务风暴’实施‘治庸打算’,对峙学习与教诲、自查与互查、评断与督查连络,实在加强自查整改事情的针对性、有效性,以实际事情效果取信于民!”
见郭建新瞪大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吴廉洁趁胜追击道:“以是说,做带领的不能平淡,但更不能昏庸,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搞官僚主义,不调查、不研讨、全局看法不强、合作认识不到位、强拍脑袋决策、不深切基层一线、不靠前批示,那都是要不得的啊……”
对于吴廉洁的这类不屑,郭建新虽内心极其愁闷,但大要上还是保持着不亢不卑地笑容道:“哦?吴工如果有甚么设法,能够说出来听听嘛……”
郭建新像是听到了甚么笑话普通点头笑了:“概算?概算和预算我还是分的清楚的,这内里的内容根基上属于预算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