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掌柜的。”
本来趴在锅炉上面吹着风的二南被那庞大锅炉上的黑灰蹭着,此时他整张脸上一片亮黑,乍一看起来还觉得是那里冒出来的碳人呢。老王一边顺着本身的胸口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二南,二南,你小子又死哪去了。”
“我们这还能有高朋来?王叔你又忽悠我呢吧。”
“买布衣干吗?高朋谁还穿这破布衣啊?”
王掌柜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身穿跑堂打扮,长相眉清目秀的小子蓦地便冲进了屋中,那本来粗麻的布衣穿在了他的身上却不显任何的土气,乍一看之下恐怕还觉得是哪家的公子哥呢。
何如这个不大不小的酒楼内里除了他这个掌柜兼任账房先生,以及伙房内里几个伴计以外,也就剩下二南这家伙一个跑堂的了,要不是这家伙乃是熟人所托,他才懒得要这个每天偷懒睡觉的小子呢。
“晓得了,王叔。”
“来啦来啦,王叔,你看你一把年纪,如何还孔殷火燎的,我这不是过来了嘛。”
“这您都晓得了?得,我认栽了。”
“这小子,一年来啥也没学会,跑腿的工夫倒是增加了很多!”
“那就有劳掌柜的了,我住在东边里的兰花间内,烦请您还快点。”
“从速给老子返来,如果让楼上客人等得太久,老子扣光你的人为!”
本来这将他吵醒,宣称要住店的家伙一脸的灰尘,加上那一头仿佛鸡窝一样混乱的头发,另有那尽是补丁的破布衣,清楚就是不晓得从那里跑出来的要饭的家伙嘛。
王掌柜当下一拍脑门,这才反应过来,他两只手在本身长袍上来回摸索,就仿佛抓虱子普通的搞笑。
“啊...”
一道清脆美丽的声音蓦地响起,将正微微打鼾的柜台掌柜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