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个题目,这少年还真有些古怪,先是给吴琦吃下一颗丹药,让其大泻不止,然后又能在这般恶臭味下行动自如,仿佛没事人普通。”
“甚么?被人下药?”余长老闻言刹时狂怒,暴喝一声道:“甚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对老夫的门徒下药?你带老夫去看看。”
被闫禹一通扯谈,再加上脖子的痛苦感,无一不让吴琦气得肺都要炸了,他恶狠狠的猛瞪了一眼闫禹,正待出言威胁,从腹部再次传来一阵隐痛,紧接着又是一通狂泄,感受肚子都要被拉出来了。
不过吴琦看上去甚是惨痛,身上的金丝云袍不知被甚么东西弄的脏秽不堪,特别是裤裆及双裤脚,更是没有一处洁净的处所,仿佛被人狠狠补缀了一番。
保护刚一进门,朝几人鞠了一躬后,这才转过甚去,毕恭毕敬的朝余贤弟道:“余长老,您的门徒吴琦在商会内里跟人打起来了,不知被对方下了甚么药,一向狂泄不止,只怕这会儿性命堪忧。”
闫禹稍一打量来人,刹时认出面前之人乃是前几天出售桑菊丸,有过一面之缘的老者,只是此人怎又跟吴琦扯上干系,竟还称吴琦为门徒?
再次听得对方威胁,闫禹嘲笑了一声,收起手中长剑,一把拧起早已瘫软的吴琦,大踏步朝西城区走去,边走边哼道:“吴琦,搬削发族来吓不到人,现在又搬出个徒弟来,不要天真的觉得我就信了。”
杜会长暗自运转功法,发挥神通朝几人一瞅,刹时看清那金丝云袍少年恰是吴琦,而那高瘦少年则是出售桑菊丸的那少年!
杜会长闻言捋了捋髯毛,饶有兴趣的看向闫禹,心中仿佛在策画着甚么。
话音刚落,但见一身着青袍的老者呈现在视野里。
再一看高瘦少年,口不喘心不跳的提着吴琦,仿佛在跟一少女对峙着。
秃顶聂两人闻言互望了一眼,均都摇了点头。
只是没一会儿,美少女就再也受不了这恶臭味,再次哇啦哇啦的呕了起来。
这三人鲜明就是跟闫禹有过照面的杜会长、秃顶聂以及余贤弟。
“哦?”杜会长闻言眉头一皱,满脸凝重道:“如此照你说来,他徒弟的炼药技术相称了得了,不但能做到三倍于浅显药丸的药力,还能做到药丸里的药力完整分歧。这炼药程度,就算商会里那些童筑境老怪物脱手,也不见得有此本事吧。”
好一会才从腹泻中回过神来,怒瞪着闫禹:“小子,你会为明天的事情支出代价的,待会我徒弟过来,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此杜会长双目一凝,缓缓道:“余贤弟,为兄劝你还是稍安勿躁。”
杜会长正待开口说甚么,却听得余长老吼怒一声:“好一个小子,竟敢将老夫门徒整成如许,老夫非将你剥皮抽筋不成!”说着就欲发挥神通。
听得吴琦吼怒,闫禹手中长剑紧了紧,冷哼道:“吴大少爷,吴家不是一贯以德者自居么,如何就出了你这个败类。剑都架你脖子上了,你竟然还能口出大言,威胁我!要不鄙人明天就勉为其难,替你们吴家清理败类。只怕到时候你们吴家不但不会来找鄙人费事,反而会好好感激我吧。”
只可惜,还不待闫禹说完,美少女就主动投降,边呕边朝一边猖獗的跑开了。
待余长老消逝后,杜会长饶有兴趣的看着秃顶聂:“聂贤弟,依你看,这小子给吴琦服用的是甚么丹药,竟让他泻成这般模样?”
闫禹一手提着吴琦,正待摆脱美少女的胶葛,却突的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冷喝:“傲慢小子,放开老夫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