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你身为堂堂龙渊峰掌律堂之主,掌管宗门大小科罚,那姓萧的老女人就如此令你顾忌?”高庸想到白日里产生之事,便按捺不下心头的肝火熊熊燃烧,一阵咬牙切齿。
“我要去看他。”宁若兰脸上的神采已经全然化作了担忧,仓促地和秦袖云道了声别,便要往内里出去。
宁若兰刹时回神,刷地站起来,严峻地盯着秦袖云道:“那…那不是有长老们么?长老们没有救他?他家属中的人没有来?”
他盘腿而坐,背对着一根支撑起殿宇的金柱,柱子吊颈挂着一盏明灯,让他的面庞落在了暗影里,只要他处的灯光投来,才模糊可见他脸上惨白的气色。
“祖父,我懂了。”高庸恍然大悟,脸上情不自禁地闪现出一丝阴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