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刘龑忙咳嗽了几声驱走笑意,道:“朕是在笑我们刚才所议的话题,这刘献之就像是在中间偷听了去一样。他这信内里向朕提出的建议与薛爱卿所说的的确如出一辙。朕倒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在太原的时候就已经筹议了?”
“哦?刘献之他那边除了甚么事吗?”刘龑边说边展开了函件,重新到尾看了一遍,俄然嗤嗤笑了起来。
说着,伍思成几步赶到了窗前,推开窗户朝内里呼喝了几声,当即有一只灰背的鹰隼落了下来,停在了他的手臂之上。伍思成从鹰脚环里取出信来一抖手,那鹰隼扑的又飞回了空中。
“陛下,是甚么丧事吗?”伍思成问道。
刘龑不由哑然发笑,道:“薛侍郎,你刚才还在抱怨王汉新那小子的手腕过分暴虐,可你却早就策画好了如何对他的服从做最大程度的操纵。”
“听薛爱卿这么说,朕如何感觉你另有别的作战打算呢?”
“但是如许的作战打算未免过分保守了。”刘龑道。
霸占釜山的动静传到了都城长安,顿时举朝一片欢娱。
“陛下,是忠义郡王送来的信。”伍思成拿着信走返来递给了刘龑。
薛伯仁却摇了点头道:“陛下,请恕微臣直言,任何一条线路都不是万全之策,我们独一的上风就是此次进犯是出乎突契的料想以外,并且从辽东出兵的话我们的作战目标就不能定得太大,毕竟那边离龙城太远了,突契军的回防速率但是非常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