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汉新朝着兵士们喊道:“查细心点,还喘气的就补一刀!不准留一个活口!”
“不管如何说,这也算是体味了一件大事了。”苏成栋闭起眼睛自言自语道。不过在王汉新的眼里他仿佛是在对已经故去的常邈说着这些话。
还没等高美人反应过来如何回事,两旁的辽东军便刀枪并举,箭矢齐发。高丽兵士手无寸铁,又过分麋集,想躲也躲不开。有胆小往外冲的也都死在了辽东军的长枪阵中,不消一顿饭的工夫,一万五千名高丽卫戍军队被杀了个干清干净。
此时苏成栋才站上了小丘,用高丽语大声说道:“各位不必惶恐!我们只是替高丽撤除了这些背叛的军队罢了!尔等既然已经成为我朝的俘虏,我军天然会包管尔等在被押送回长安城之前的安然!你们中间能够另有人不明白是如何回事,我现在就奉告你们,你们的宰相阿乙支偷偷和我签订了和谈,把你们都交给我军,我朝就封他做高丽国王,作为我朝的臣属!但是像这类不忠不义的奸臣,又如何配得上高丽国王的位子呢?现在我已经将这个暴徒和他的翅膀抓起来,至于如何措置,就交给你们高丽的君臣好了!我们一概不插手!”
高王二人的神采都是一样的冰冷。高定边催顿时前一步,道:“我二人奉苏副都护之命,来此驱逐宰相大人。并护送大人一同前去完成受降典礼。请大人随我们来。”
王汉新笑道:“另有件事情要劳烦大人。一会儿将战俘押送至都护大人马前,俘虏自站作一队。您的兵士必须放下兵器,另站成一队才好。俗话说受降如临敌,大人您是至心归降我军不假,可难保军中有不忿之徒,如果出了些许不对,我等脸面上就欠都雅了。”
王汉新转转头来抽出佩剑,大吼一声:“脱手!”
“小将军您讽刺了。”
“有劳二位了。”阿乙支拱拱手道。
高王二人各自拨转马头,在前面带路,所带来的军队则摆列成两排,让阿乙支和他的部从们从中间通过。
阿乙支见了两人。满脸堆笑道:“两位小将军久违了。昔日疆场一别,不觉已是数年。本日得见两位安好,甚是欣喜。”
秋意垂垂的覆盖了平壤城,仿佛老天也决计衬着着此时高丽都城的萧瑟氛围似的。现在的平壤城正被一阵抹不掉的愁云惨雾所覆盖,就在前一天的夜里,宰相阿乙支策动了兵变,攻陷了王宫,俘获了正在美女怀中甜睡的国王崔文德。实在不但是崔文德,满朝文武以及王宫里的王子公主以及嫔妃们当天夜里都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刻――突如其来的军队闯进门来,不由分辩的将仆人绑走,稍有不从就会被拳打脚踢,乃至拔刀相向。全部平壤城就像变成了天国一样,到处都响起凄厉的哭喊声和濒死的惨叫声,就连百姓们都被从睡梦中惊醒,相互抱成一团,颤抖着迎来了拂晓。
阿乙支骑在顿时,看着本身所把握的一万五千名平壤卫戍军队――固然这些兵士没有甚么实战经历,但是却设备了全部高丽最精美兵器,用来震慑百姓和策动政变是绰绰不足的。现在放眼全部高丽国,他的这一万五千人无疑是最强大的武力。就算福王崔健江在开城招兵买马那么多年也只要不敷万人,并且还贫乏粮饷兵器。仰仗本身的批示才气和这支军队,捻平福王的武装力量并驳诘事,到时候高丽国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苏成栋见了,点头浅笑。然后对高定边道:“现命你引兵五千,赶赴平壤城内,招贴布告,安抚公众,不得有误!”
苏成栋展开眼睛看着他,很久,忽的破颜一笑:“如果另有战役的话,大抵起码不需求这么劳师动众了吧,那就交给你们这些年青人来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