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龑的眼睛眨了三次,俄然跳起来给伍思成的脑袋上来了个爆栗:“你这个鬼东西,本来你甚么都考虑过了呀。真不该给你吃核桃补脑的,再这么补下去,你就该来算计我了吧。”
“回殿下,小人探听到的动静有限,不过仿佛除了报捷的奏章以外,另有别的一封密折呈交给了圣上。”
伍思成大声哀嚎求救。服侍在一旁的宫女和寺人们见了,全都假装没瞥见。近似的景象这几年他们早就司空见惯了。
“不错,密折的内容大抵是说此次固然霸占了信阳城,但追击成云父子时遭碰到了一场大败。追击的军队因为练习不敷,加上贫乏实战经历,临敌之际反应恰当,反而被少数的敌军击溃,固然伤亡不大,但却让成云父子逃进了辽阳城内。为此常大人奏请皇上答应他先行练兵,然后再征剿成云父子。”
刘龑听了沉吟道:“这的确是个题目,除了辽东的军队以外,其他军队都贫乏实战经历;而辽东军队当中又有相称部分是成云的旧部和亲信,这支军队虽强却不易节制。看来常邈是想先稳定住辽东的局面,将成云父子伶仃以后再行脱手吧。”
接到陈述的天子刘裕通当众宣布了这件丧事,满朝文武纷繁额手称庆。此次的行动敏捷而埋没,很多文武大臣直到几日前才方才得知辽东兵变的动静,还没来得及担忧,事情就已经处理了。他们脸上的骇怪神情更多于高兴,看着这一幕的刘裕通非常对劲,当即宣旨任命常邈暂代辽东都护一职,同时兼任讨逆大元帅,幽州、并州、冀州统统兵力都归他节制。
这项任命一出,朝野高低为之震惊:一个月前常邈还不过是从六品下的一个小小的虎贲中郎,刹时被提到了正三品的封疆大吏,并且还掌管了全部辽东地区,平步青云这个说辞是一点也不为过的。不过既然天子陛下下旨,谁也不敢说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