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边被扯得浮起了身子连连告饶:“娘舅松放手,疼疼疼。我是想写来着,可军情告急,加上外甥识字未几。不能成文......”
王汉新一听就急了:“大哥,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做兄弟的但是到处跟着你学,哪有你这么往兄弟头上扣屎盆子的。”
常邈站起家来道:“各位且听鄙人一言。现在兵变已平。可洛阳周边另有少量逃兵为患。既然如此,不如我军临时驻扎在此扫平逃兵余孽。同时上报朝廷平叛事件,等候皇上圣裁。趁此机会。你们甥舅二人也恰好好好聚一聚,如何?”
一起上风景还未曾看够,步队前头已经到皇城朱雀门外。兵部尚书安靖边亲率各位官员在朱雀门外驱逐,常邈忙跳上马来见礼。世人也纷繁上马,跟着常邈步行进入皇城当中。(未完待续)
“还说兄弟呢,你从速帮手啊。”高定边吃痛不过,急道。
一起进了明德门,沿着朱雀大街向皇城而去。朱雀大街两边种着整整齐齐两排杨柳,固然已是寒冬的气候,其气势仍然澎湃,沿街各种酒楼茶肆,倡寮教坊林立,修建都是奇趣斗巧,花腔百出。为了驱逐班师而来的平叛雄师,明天长安城里也是万人空巷,全都堆积到了朱雀大街两边,争相一睹平叛军队的风采。
王汉新连连摆手道:“这是大哥的母舅,也就如同我母舅一样,我可不敢和长辈脱手!何况母舅能制得住你,要打我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听完卢清翰的叙说。大师恍然大悟。卢清翰向世人告了罪,然后一个箭步跳到高定边身边,伸脱手来揪起了高定边的耳朵骂道:“你这个小混球,知不晓得你母亲都要急出病来了!你既然到了辽东火线,为甚么不写封信回家报个安然?”
“高定边!你小子还能躲到那里去!快给我出来!”卢清翰一变态态,大声喝道。
高定边这才扭扭捏捏的探出个身子,低着头行了个大礼:“见过二母舅。”
王汉新这没皮没脸的几句话说得连卢清翰都撑不出笑出声来,这一下他便不好再摆娘舅的模样了,将高定边拉在一旁道:“转头你将那人的枪法演练给我看,我想想该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