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皇后轻声说道:“三位爱卿都是我朝的栋梁之才,太子殿下常日里多承三位的教诲,本宫在此先行谢过了。”
“宗族权势?可宗族当中人丁稀少,何况都是些不掌权的人,如何能成气候?”
刘龑点头道:“刘坦之深恨其弟刘献之当年出售父亲刘潜,兄弟两人只怕难以化解仇恨,并且以他的才气只怕很难成为其他两派的威胁。”
伍思成点头道:“陛下忧愁得是。正所谓人算不如天年,本来我们为了制衡后党与儒生党的战略现在反而成了掣肘,这也是微臣始料未及的事情。然陛下既然已经承诺了皇后,那也没法忏悔了,为今之计只要设法加以挽救。”
“三位爱卿临时退下吧。”皇后轻声说道,随即闭上了眼睛。
只要王汉新没有出声。
伍思成点头道:“陛下所说不差,只不过微臣这里另有一招能够减弱后党的体例,如果能管束住后党的生长,那么儒生一党为了打败后党天然会偏向于和刘坦之合作的门路了。”
华皇后听了嘴角微扬,道:“王爱卿何必过谦?你的聪明才干别说是陛下,就是本宫也早有耳闻。何况文武之道都是太子殿下需求学习之处,你明于治军之道,如何不能传授太子殿下?本宫所虑的只恐你不肯极力罢了。”
王汉新听了忙起家道:“皇后娘娘所托臣岂敢不尽尽力?只是臣出身行伍,于学问治国之道一窍不通,如果应了娘娘实在是故意有力,实为欺君之罪,如果不该又是不当,故而迟疑。”
三位大臣还没比及来到皇后的床榻边就纷繁跪倒在地:“微臣晏明,微臣邹枫,臣王汉新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