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王汉新,另有阿谁米益国。现在米贵妃掌管着全部后宫,他弟弟固然不是西域都护,也是个领兵的将领了,再加上曾担负太子太保的王汉新,帝国里把握兵权的将领已经不是陛下独占的了,而儒生一党却没有这张牌,以是他们火急需求的就是剪除太子手里的这两张牌。你的这位义弟又在这个时候刚好给了他们这个把柄,是以王汉新的初志对他们来讲并不首要,能扳倒他才是首要的。”
高定边听了咬着牙道:“他们莫非不晓得王汉新是我朝首要的军事人才吗?把他扳倒了,惩罚了,对我朝而言是多大的丧失吗?”
刘龑派出的使者星夜兼程,仅仅用了十天就赶到了沙湖城。此时刘献之正忙着筹办出兵帮助合撒与彻尓列的战役。
高定边听到这里才转忧为喜,道:“下官替王汉新多谢都护大人。”
“下官痴顽,未知都护大人有何良策?”高定边道。
刘龑的这道密旨倒是把刘献之逗乐了,不为别的,只为了在这偏僻的沙湖城里实在是非常无聊无趣,王汉新的胡作非为倒是给他找了点兴趣出来。
伍思成给他的建议是,关于这件事的曲直,现在临时还难以判明,不过有一点倒是明白的,那就是不管如何样,王汉新的行动都必须遭到国法的峻厉惩办。是以目前所做的统统尽力不过就是为减轻这个惩办汇集对王汉新无益的证据。那么除了薛伯仁和王汉新本人的证词以外,刘龑还必须尽能够多的寻觅替王汉新说话的联盟军。
关于这个联盟军,在长安城内恐怕是很难再扩大步队了,是以刘龑起首想到的就是现任的北地都护刘献之。
这个刘献之与王汉新固然是同僚,但是他们之间的交集却非常少。按理来讲辽东都护苏成栋和西域都护府的周嗣义、米益国更加轻易站到王汉新这边来,可惜他们离得太远,在时候上来不及。刘龑看中刘献之首要有两个启事,一个是刘献之具有绢之国数一数二的计谋构思才气,对于王汉新的企图最为体味,另一个则是王汉新的义兄高定边现在正在北地都护府效力,他绝对不成能对王汉新的事情不管不顾。
“很简朴,现在邱逸儒所带领的儒生一党最大的仇敌就是太子党,太子这边不但有旧后党的权势,更首要的一点就是还具有了把握兵权的人。”
刘献之一瞪眼,道:“谁敢?这军队是皇上的军队,不是他王汉新的私家佣兵!”
有了薛伯仁的这番辩白,刘龑当然要善加操纵了,他当即下旨峻厉责问王汉新关于私行受降的事情。这么一来,从长安到茂州城打个来回,最快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刘龑也就有了充分的应对的时候。
“看得出看不出我是不晓得,但是即便看得出,他们也会装成看不出的模样来。”刘献之答道。
“但是我们哪来的证据呢?”
“恰是如此,以是我们应当向皇上据理力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