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兰听了这话,摆摆手道:“大人此言差矣。此论看似可行,实则不然。如果贵我两国同时出兵,则即便贵国以马队为主,也比我国军队迟一步进入西域地区。试想以绢之国的反应必然是先得悉我国入侵而举兵前来与我国争斗,贵国却趁此机会截断其通往长安的归路,从而形成关门打狗的态势。固然,如许做比贵国先行进犯,我国进犯厥后的方略更轻易胜利,但是鄙人不得不说,如许的做法必定是我方接受绢之国军队更大压力,我方所支出的代价也就更加大些。”
与帖蒙的再次见面多少有些难堪,当初达达兰固然没有劈面回绝他的出兵要求,起码也算是把皮球踢给了拜巴斯巴恩,现在拜巴斯巴恩改了主张,弄得达达兰也算是前倨后恭,脸面上多少有些过不去。不过帖蒙倒是一点也不在乎为此多跑了几千里路,还是是一副客客气气的笑模样。
提里斯嘿嘿一笑,道:“又被你猜中了,达达兰大人。”
“有劳达达兰大人远迎,鄙人不堪感激。”帖蒙道。
说着,提里斯便伸手从本身的腰带夹层内里取出了一卷丝绸来道:“这是大人让我特地带给你的密信,你只需遵循密信上所说的行事便是。”(未完待续。)
话说到这份上,帖蒙便起家告别,回本身营帐安息去了。剩下达达兰与提里斯两人在帐中,达达兰走出帐外,环顾营帐四周见并无一人,这才回到帐中道:“提里斯大人,当初定计时您也在场,何故我家仆人俄然变了主张?”
“大人所言不差,但正如大人说的,如许的行动更轻易胜利,并且拜巴斯巴恩大人也同意这一方略,不知大人此言是出于何种考虑呢?”
帖蒙笑道:“大人公然是个利落人,拜巴斯巴恩大人能有您如许的臣子,真是贵国的福分。”
“好!帖蒙大人快人快语,鄙人就愧领大人谬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