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龑喝道:“老季!不消你帮手!”
刘龑听了更奇:“你已经去过好多国度了吗?无妨说来听听。”
刘龑和季重海两人跟着李天昊逛了大半个泉州城,李天昊明显对这里非常熟谙,线路毫不反复,并且还能抄近路。所买的东西倒不是很贵,满是些小孩子家喜好的小玩具,蜜饯,糕饼之类的。只是数量浩繁,每次都是大包小包,拿不动便叮咛老板把东西送到船埠李家船队便是。一起走来,竟也花了四十多两银子。刘龑是不在乎,季重海倒是悄悄点头,心说这孩子是讹上我们了,买这么多东西这是要开店吗?
李天昊一乐,道:“我从会走路便在海上飘啦,算起来我在海上的日子比在陆地上的还多呢。要不然我哪来那么多异国的朋友托我给他们带绢之国的玩具糖果呢?”
李天昊有点不美意义:“实在一批也不过八艘罢了,再多也没这么多钱啦。”
当下三人来到观海楼,李天昊挑了风景最好的雅座,取出银子来叮咛上一桌酒菜。未几时,小二便将酒菜送来,满满铺了一桌子,李天昊不喝酒,只饮茶代酒。季重海奉侍着刘龑,又是斟酒又是布菜。刘龑边吃便问:“小兄弟你买了这么多东西,不知倒是为了甚么?依我看,你吃着玩着,怕是三年都够了。”
“那里好了!”刘龑肝火不息:“你们商队盗窃国度武备,罪不容诛,你可知罪么?”
季重海一听就急了:这如果让太子爷到了海上,这一两年都不返来,都城还不得乱成一锅粥了?何况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再多上一天都让人受不了,如果多上两年,本身怕是老命不保啊。可他又不能直接反对,只好换个话题问道:“这位小兄弟你刚才说上你的船?莫非你竟然是船长不成?”
堪堪斗了几十招,两边打了个平局。正在胶着之时,忽听楼下一阵大乱,接着忽剌剌冲上来几十个捕快。
李天昊笑道:“龙大哥喝醉了,何必如此大声鼓噪,此事早已有之,何况商旅相互交换,取长补短,强国富民,不是功德吗?”
刘龑一听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这群人也忒大胆了!这是国度奥妙,竟然等闲传播出去!长此以往,我国中的军事上风将荡然无存!”
季重海内心一紧:糟糕。
李天昊微微一笑:“这个龙大哥就不晓得了吧,在泉州城里,肯用钱下去,就有人肯做。”
李天昊叹了口气道:“这些东西也不满是我的,是我带给我的朋友们的。并且我本日便要随船出海,怕是来岁都回不来呢。”
季重海内心叫苦:太子爷也过分打动了,此事原不必如此大动兵戈的。看来太子爷为人办事上还是过分稚嫩了些。可转眼之间,季重海的眼睛都直了。本来他觉得以太子爷的神力,外加一身好工夫,抓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两边一比武他才发明,这少年的武功大是不弱,几招以内,刘龑竟然处鄙人风!季重海不由暗叹:本身枉称东宫保护,竟然打了眼没看出这少年是个深藏不露的妙手。他惊骇太子有所闪失,仓猝跃上前去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