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道人体味门人的本性,天然不会对正妙道人的话偏听偏信,稍一思虑,就能明白真正的颠末。
徐紫阳听了正玄道人的话后,大笑道:“你这话说得好没事理。你等四人是没找我报仇,但你等也没制止弟子前来寻仇。他们若只是想杀我也就罢了,为何连我表兄也不放过?你何曾听过,只许人杀我,不准我杀人的事理?你也休要委过于我,他二人之死,与你四人干系才是最大的。”
若这事传了出去,这名声就完整臭了。哪怕徐紫阳今后成绩再大,只怕在三界中也没人敢和徐紫阳来往了。
正妙道民气中一突,晓得乱了尊卑,失了端方,有些镇静,赶紧解释道:“徒弟有所不知,这厮与我祁连山有大仇,我有两个徒儿都死在这厮手里,徒儿恳请徒弟不要承诺。”
灵玉道人没想到孤寂道人道子如此刚烈,明白本身的话确切有些伤人,担忧孤寂道人真来个玉石俱焚,那就不妙了。
徐紫阳心机剔透,稍稍思虑,便内心了然,上前一步,道:“此事与我相干,就由我来讲吧。”
此话一出,在场世人各个神采大变,连那孤寂道人也不例外。
孤寂道人冷冷道:“自会如此,你不必操心。”
灵玉道人持续说道:“既然小童在道友这里没有性命伤害,还另有福缘。如果贫道将他们接回,那就是害了他们的性命。那贫道就留他们在这里了,但愿道友能善待他们。”
想到这里,灵玉道人看了徐紫阳一眼。
若祁连山世人晓得谷馨所为,那祁连山今后必定会找谷馨清理,对九简派来讲,这也是费事。
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在乎别人的威胁?
徐紫阳答道:“我有一长辈,乃玄阴女童,前几日早晨在家失落,想来也应当在这里。贫道想请道友给个薄面,让我将长辈接回,不知可否?”
孤寂道人听后,也不见肝火,看向徐紫阳,非常平和地问道:“你那长辈是甚么名字?在哪失落的?”
孤寂道人冷哼一声,也不答话。
正清大人听完后,神采大变,又惊又怒,看着徐紫阳,俄然问道:“前几日,我有两个弟子也在平州,你可曾碰到?”
孤寂道人听后,勃然大怒道:“你这道人,可曾听我把话讲完,就敢妄加指责于我?我刚说过,取他们心头血,是借。既然是借,必定会有还。”
灵玉道人犹自不信,问道:“此话当真?不是诳我之言?”
孤寂道人还未答话,正妙道人却开口道:“谁的脸面,我们都能够给。唯独你的,我们不会给。”
孤寂道人见本身如此坦诚解释,灵玉道人仍将信将疑,气得三昧火直冒:“我虽是散修,没有你等的奢遮背景,但也不是不明是非,品德不通人之人,你若再这般轻视我,贫道定与你拼个鱼死网破不成。”
四个门徒修道资质尚好,但操行确切有些差。那十个徒孙更是差极,根性资质德行全无,就是一堆不成砥砺的朽木,不堪早就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