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女子看到红锦又恼又急,却又无可何如的模样后,更是笑得乐不开支:“二姐,那里是我胡说!你看你,衣不蔽体,还点了迷魂香,一副春情泛动的神情,不是筹办与那男道做那颠龙倒凤的事儿外,还无能甚么?还骂我是小浪蹄子,二姐你就不羞羞吗?”
就在红锦想着该如何应对这话时,青婉已经一个箭步上前,玉手悄悄一推,便让徐紫阳翻了个身,平高山躺在玉床上。
红锦不想与两位金兰姐妹闹翻,可一样不肯将徐紫阳拱手让人,因而仓猝解释道:“三妹莫要曲解,我也不想用心棍骗你们。你们有所不知,徐道友前些日子救了我的性命。自当时起,我便对他有了好感,也有了从一而终的设法。可我又担忧他对我会有成见,是以便想着先将生米做成熟饭,然后再缓缓图之。但是又怕两位姐妹不能了解,是以也未跟你们交代。”
“好一个丰神俊朗的小羽士!”黑纱女子和青婉在看清楚徐紫阳的边幅后,顿时双眼发光,悄悄赞叹道。
红锦一听这话,刹时就明白二人必定猜到了本身的策画。听到谎话被当场拆穿,又让二人逮个正著,红锦神采又是气恼又是惭愧:“哪有那么快,还没开端酿呢。两位姐妹只要等些年初,必定会尝到的,何必这么心急。”
两女没何如,只能望向男道身边的红锦。此时现在,红锦正俯着身子,撅着翘臀,妖娆身材尽显。而身上除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白纱外,就无任何遮羞之物。
青婉不悦道:“只是看一看,又值当个甚么。如果真如二姐所说,此人入不了我和大姐的眼界,那你又担忧甚么?莫非是怕我们和你抢这男人不成?”
听了三妹的戏谑之言,黑纱女子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黑纱女子此时也出声了:“二妹想如何都成。我和三妹现在最猎奇的是,这男人究竟有甚么样的魅力,竟然让二妹如此大费周章,用尽手腕,乃至连订交千年的姐妹都要欺瞒。如果不能一睹男道面庞,满足下猎奇之心,我和三妹只怕都会心结难明了。”
见红锦妙态毕露,又摆出如此诱人姿式,再共同红锦国色天香的容颜和惶恐失措的神情。两人即便同为女子,也不由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精力恍忽。
青纱女子俄然指着玉床,出声问道:“二姐,这个男道是谁啊?怎地睡在你的床上了?”
红锦神采一紧,淡淡道:“此人乃我的一名道友,这两日来我这里做客,出于礼数和尊敬,我必须得作陪。不承想,这位高朋酒量甚浅,不过几杯,已经醉的人事不知,姐姐我只好扶他到床上歇息一会儿了。”
“你向大姐和我要冰焰酒和纵情散,我等二话不说,就送予你了。而你倒好,骗了我们不止,还拿着我们给你的东西,俘获如此俊伟男人,竟然也不跟我们知会一声,只想着偷偷独乐,你内心就不感觉惭愧吗?”
不过一个呼吸后,两女就规复心神。青纱女子率先开口道:“哟哟哟,二姐这是在干吗呢?莫非是看到我们来了,筹办以身树模,将新学来的花腔儿手腕教给我们不成?”
两女见红锦到现在不肯承认,内心悄悄不悦。
黑纱女子正在思忖如何说话之时,青纱女子便接口答道:“也没甚事情。前几日二姐从我这里要了一些纵情散,说是要酿那种好玩儿扫兴的酒。小妹本日碰到大姐,提及此过后,小妹俄然来了兴趣,想过看看二姐你的酒鼓捣得如何样了。是不是碰到难处,有没有需求我们帮手的处所。”
看到两人的神情后,作为了解千年的姐妹,怎能不晓得二人的心机,红锦内心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