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铎边吃边点头,笑容不减:“好,你说的有理,我看你今儿能吃多少。”
“哪有人见面请喝茶配肉包子的?”
云招福嗤笑:“我在你面前装甚么斯文?你可贵请我用饭,我若还小家子气,吃几口就说吃饱了,那多亏的慌。”
“好啊,那到时候我们倒履相迎,你可别忘了才好。”
咬了一口,肉香四溢,公然包子还是鼎丰楼的好吃。美美的吃了一个下肚,云招福瞥见苏铎面前的包子才咬了一小口,便催促他道:
苏铎这才低头,又咬了一口,斯斯文文的,然后说了一句:“我是在想,这么多年没见了,你不但口味没变,吃相也没变,还是跟饿虎扑食似的,有辱斯文。”
苏铎看着云招福如许挖苦他,不由点头,退后一步,对云招福客客气气的做了个揖:“那日之事,是我的错。师妹莫要与我计算,闻声甚么,瞥见甚么,也都请健忘,那全都是鄙人的醉酒之言,做不得真。”
鼎丰楼的二楼雅间里,劈面坐下,秦霜和秦夏在雅间外头守着,随时重视着内里的环境。
云招福那天和安乐公主聊过以后,就晓得安乐公主对苏铎情根深种,现在看他们有恋人终立室属,内心也是挺欢畅的。
苏铎放下扇子,对云招福蹙眉苦笑:“我那天看着不像是醉了?”
云招福感觉本身说的一点都不夸大,苏铎那天的神情行动历历在目,剖明之言犹在耳边。
“别别别。”云招福赶紧摇手:“我可受不起!”
云招福想想,既然曲解解释清楚了,那她跟苏铎去喝个茶也没甚么,鼎丰楼离得不远,便坐上马车,随他去了。
“我给你报歉总行了吧。请你喝茶,吃点心。你畴前不是最爱吃鼎丰楼的肉包子吗?我带你去鼎丰楼,叫壶好茶,肉包子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