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令月的诘责过分指心,顾婉星无言以答,只能失魂落魄的拜别,跨出棠毓馆的时候,脚步跄踉了一下,几欲颠仆。
顾婉星闻言面上笑容一僵,顿了半晌,方勉强笑着问道,“阿娘,你如何这么问呀?我和三mm好的很呀!”
顾婉星一片慌神,浑身有力的挨倒在地上,唤道,“阿娘,”扑到范氏膝盖上,揽着范氏哀哀思哭,“阿娘,我不想错过这么婚事,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顾令月微微一笑,“姐妹情深呐?!”
顾令月瞧着她这般模样,又是不幸,又是悔恨,冷声道,“你当日干脆利落的应了那一声‘是’,可曾想过旁人是以将如何想我?当场你既误答了话,而后也未曾出声替我描补。那座同水庄子送给你父母,莫非你作为二房的女儿没有受益?你宴会后虽上门报歉,却也只说到了话便当作此事畴昔,若非出了旁的事情,你还会持续上门道歉么?若你当真感觉我不该送庄子给二房,当初就该劝着你阿娘别接了那庄子。我们姐妹相处这么大半年来,我自认也是有些情分的。既然有着情分,你便一点也不念着mm的半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