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划落脖子上,那他这辈子看到的最后风景,将永久定格在剑光中。
豪门的人大略都是修炼冰寒阴冥的功法,他亦不例外,平空塑出一杆庞大的冰枪来,白雾满盈,寒气蒸腾,怒啸间朝着石碑捅去。
“本来那团寒气积储了你大部分修为,被我打散后连境地都滑落了。”阎风的笑意在此人看来如恶魔般可怖,惊骇一时候盖过他身材的剧痛,挣扎着双腿,只想阔别他哪怕是一丝间隔。
数不尽的冰锥自寒气中射出,有小臂般粗大,坚固如精钢,锋利处闪动着寒芒,仿佛要分裂氛围,连缀不竭,其所过处气温剧降,几近要构成一条冰带。
阎风嘲笑,真如他所料,刚才在看台上张望,已然发明有很多人一向窝在比武场边沿打酱油,大要上较量技艺,实则视野不时扫过阎风一伙身上。
“凭你也敢说替天作为,好一个不知羞的愣子,归去井口持续瞻仰你那片天吧。”阎风主动反击,不给对方反应的时候,灵碑掌开道,青色的石碑唤出,厚重凝实,石纹清楚可见,像是铭记了光阴的风霜,披发着长远而古朴气味,阎风抡动右臂,当板砖般砸了出去,力道猛得虚空都被破开一条气浪。
他浑身抽搐,眼神涣散,骨头断了不知多少块,脸上满是鲜血,倘若置之不睬,不消多久便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身。
“不知死活。”那人微怒,对阎风这伙人的不按常理出招早有警戒,暗中催动灵能,拳头裹着光彩轰出。
空中炸出了一个偌大的深坑,裂纹如蛛网般伸展开去,王一寒从疆场边沿直飞向中间肠带,人几近昏死畴昔,空中横飞的惨状吸引了浩繁对战中的修者目光,而后重重地砸落,翻滚了十数圈才停下。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