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第十七层天国名为莫道虚无狱,关押的都是生前为害一方的极恶之人。畴前把守的人因灵力寒微镇不住这些恶人,纷繁遭了毒手,再厥后便无人再敢去了。这份差事事儿未几,常日里也不消去盯着,每月去个一两回敲打一下她们便可,一会我带你去瞧瞧,如果感觉不错,今后便劳你操心了。这枚令牌你先收下。”
……
“这……”白似久倒是没想到这层,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行人一旁跟着些腰佩弯刀、手持长鞭之人,看模样是押送犯人的。
“好说好说,不费事。”
白似久正色道:“你虽收留了我,我也不好白吃白喝的住着,便想着谋份差事,也算是酬谢收留之情。”
领头之人一声令下,一旁上来几人抽了长鞭便往这犯人身上挥去,三两下的工夫便抽的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差点没给他疼晕畴昔。
“哼,管你是甚么神仙,到了这里,便是连牲口都不如。来人,给我打!”
白似久问道:“是何差事?”
非夜白见她拽着本身的衣袖晃来晃去,嘴角弯起老高,摸摸鼻尖轻咳一声,将方才那些个囫囵事儿也抛到脑后,“你先前寻我是为何事?”
远方行来一行人,个个衣衫褴褛,身负桎梏,脚下一左一右缚有两枚巨大的铁球,跟着走动在地上烙下深深的划痕。
“竟然敢偷懒!”“啪啪”又是两道抽去。
“还不快走!你!说你呢!”
倒下那人浑身脏污不堪,满脸的痛恨和不甘:“你们竟敢如此对本仙,是不要命了么!”
“你们……你们给本仙记取……啊!”
“你多年不涉政史事,自是不知,缥缈瑶池已归我魔界统统。这雪顶云翠原是缥缈特贡,自是要用来接待高朋的。只是这些年我屯了很多,却一向未逢上有缘之人。你我既然一见仍旧,如果喜好,便都送与你,归正这味道我是不喜的。”
一轮赤红的圆月悬于苍穹之上,在苍茫的夜幕中洒下凄丽嗜血的光晕。
这时外头侍女奉上了茶盏,白似久翻开盖仔细细一闻,惊奇道:“雪顶云翠?”
非夜白瞧着又有些于心不忍,便道:“不过我手头恰好有份不错的差事空缺着,如果合你意便劳烦你了。”
这但是仙界缥缈瑶池的贡品,甘冽清醇,于增加仙力有奇效,百年才得一盅,贵重非常,畴前她便极其喜好。厥后天帝继位以后便分去了一些,战神那又分去一些,青帝倒是不甚喜好,以是常常到她手中的便是不敷一半的数量。可她明白,畴前这东西魔界是段不会有的,除非――
嶙峋峭壁灌着阴冷的风,回荡着万千鬼怪吼怒的哀嚎。
冥界,莫道虚无狱,罪过至极的修罗之地。
白似久满心欢乐,展颜一笑:“夜白君,你真好。”
“啪”地一道鞭子抽了畴昔,当场倒下一人。
“差事?”非夜白哭笑不得,“如果旁人晓得堂堂仙界白帝王在我部下当差,定会觉得魔界已然一统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