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倒是识时务,愿将体内金丹献出,自毁肉身重新修炼,只求保他元神一条前程,我想着你现在想要修成内丹实属不易,无妨直接用他的内丹。”
白似久惊奇地顿了顿脚步:“取丹给我用?这……”
周身山岳耸峙,怪石嶙峋,污蒙蒙的雾气满盈,如同泥浆普通奇特的呆滞一旁,暗淡的色彩让人浑身不舒畅。
白似久奇道:“他肯弃恶从善?”
这未免过分荒诞。
叶白见她一脸震惊的模样,轻笑一声,回身拉过她持续前行:“并非你设想的那样,内丹天然是不能用别人的。”
她随夜白穿过前厅,踏出的一顷刻只觉面前一晃,那本来应坐落在后院的房屋竟平空消逝。
她又问:“你之前说的是,取渡劫失利之人的金丹。”
她问:“不是直接取丹?”
再说,内丹融入别人体内后会因相性不符,极易走火入魔。
她定睛一看,天空晦涩浑浊,数个灰玄色的旋涡诡异地盘桓在半空当中,像一只只巨大的眼睛阴沉森的透过天幕向下窥视。
白似久随夜白一起穿过九曲长廊,先前在墙头一眼便能望到头的院落,竟交来回回走了好久才到前厅。
白似久这才搞明白。
肉身一毁,金丹与元神剥离,叶白要这时候取丹,倒是轻而易举。
白似久又扭头看了看,先前高雅的院落早没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断崖高耸的横贯身后,来时的路已经没了!
这类术法在仙界虽未明令制止,但这么些年也是无人敢用的。
她之前探查这具身材时便发明多处筋脉受阻,只是不知是多年未修行落下的还是报酬而至,这番倒是了然了。
“我将他的金丹在你体内化开,辅以丹药,再教你一门功法,你便能够突破你父亲的禁制,普通修炼了。”
叶白看她一脸警戒,笑着解释道:“你畴前资质不错,受伤后你父亲在你体内下了诸多禁制,以防你自行随便修炼伤了身材。”
“不是。”
但要自毁肉身,还是能够做到的。
自行引雷,这雷必定是不如天雷短长的。
“不错。这采花贼为了还清罪过,改头换面做人,愿自行引雷。”
她宿世虽不精通阵法,但能看出这院中草木摆放极其讲究,想必是层层叠叠的套了数层空间大阵,看来这牢中关押的犯人来头当着不小。
“这采花贼作歹多端,害人不计其数,千刀万剐都不敷以泄民愤。不过我瞧他修为实在不错,一颗金丹也是修炼的非常通透,便给了一个将功折罪的机遇。”
叶白这体例是霸道了些,但的确能够处理叶荣身上的题目。
向前几丈开外埠面崩裂,一颗老树斜斜歪歪的长在裂纹之上,躯干干瘪,枝叶残落,一股暗淡的暮气劈面而来。
内丹可不是自个儿修炼的不敷精纯圆润,便号召一伙人出去打劫其别人的便能取出来本身用的物件,要将一人的内丹无缺无损的取出更是难上加难。
白似久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