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着,比在露天吹大风要强上一些。
她重生后,与六道签订的死契已毁,又堂而皇之的持续占了白帝的位置,天然让他们急了眼。
她明白了,六道循环掌刑者,是六界法例的制定者,向来不准任何人应战他们的权威。
二人在软垫上坐下,白似久这才听非夜白报告后果结果。
她甚么都没做,那里晓得凰朝如何会喜好上她了?
他当然一眼便能看出来。
非夜白排闼而入,或许是风大的原因,他背着她咳嗽了一声。
“对我竟这么有信心?”
非夜白正要说话,又咳嗽了一下,对上她体贴的眼神,解释道:“吹了一整天的海风,受了凉。”
白似久见他面色不善,立马转移了话题:“咳,话又说返来,你支开了延昭简,又是如何碰到掌刑者的?”
“先在这里避一避。”
“不,他们应当是找你的。”
“这个……可真不是我的锅。”她扶额轻叹一声。
“夫人的合作者遍及天下,多他这么一个,为夫见怪不怪。”
“我猜想,他们本想等我与延昭简杀个两败俱伤,再出来捡便宜将我抓获,好问出你的下落。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
非夜白拉着她沿玄色沙岸行了数里地,直到行至海边一座烧毁的高塔处才停了下来。
非夜白道:“延昭简确切拉拦下了我,可我同他说,凰朝那波人马不是你敌手。如果他将心机都花在我身上,再见凰朝,怕是只剩下一具尸身。”
“掌刑者?!”白似久较着一惊,“他们找你?”
堂堂魔皇当然不会是个细心的人,走哪当然都有下人备好这些物件。
说是门,实则这高塔四周破败不堪,那门板跟纸糊的普通,摇摇摆晃的在风中咯吱作响。
非夜白轻笑一声:“当然不是。夫人的本领,我但是一清二楚。就凭现在凰朝病体,就算他带人埋伏,也不是夫人的敌手。”
白似久看他谙练的在地上铺上一层黑绒段的软垫,将充满灰尘的空中罩了个严严实实,不由得乍舌道:“你何时随身带这些东西了。”
遵循凰朝那脾气,能乖乖跟在自家夫人身后,还打不还手,图个甚么他如何不清楚。
非夜白一看这里头残破的风景,俊脸一沉:自家夫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坐在这类处所。
也是。
“天然是给夫人用的。”非夜白偏眸一笑,竟让她无言以对。
“你们没打起来,那些魔兵又是如何回事?”她猜疑道。
见她没再说甚么,非夜白持续接她的题目:“在他药里动了些手脚,他天然越喝伤势越重。只是为夫低估了夫人的本领,竟让他拜倒在石榴裙下。”
非夜白说:“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二计。”
她见他还顺势点头,手一痒,掐上了他那张让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脸。
关头是,非夜白就这么仓促一瞥,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非夜白笑音很沉,听在她耳朵里倒是分外放心。
她一听,有些好笑道:“你这是甩锅甩我头上了?”
“按理说,凭他的本事,即便修炼禁术,也不该伤得那般重。该不会,凰朝现在这模样,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