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白一听,看向轩辕昂的目光又沉了很多,嗓音有些发冷:“若不是他另有些东西没吐洁净,何必将大好光阴竟华侈在这等人身上。”
她掸了掸一身素白仙衣,抬眸一笑:“还是这幅模样比较安妥。”
非夜白眸色一暗,眼底涌动起一丝炽热,抬高嗓音道:“夫人,你这幅模样与我同业,怕是比那一千人还要惹眼。”
白似久瞧着前端跟块肉干似的轩辕昂随风飘摇,内心的一块大石头却仍悬在心头。
他提溜起轩辕昂的衣领,将人挂到最火线的剑尖上,与白似久一同站到了背面,向着火线魔气最浓烈之处行去。
非夜白道:“他这死性子,就算到了上棠手里,也不成能开口,还得等我回魔宫亲身鞠问。”
特别是那束腰将她的纤腰完美的勾画了出来,这让他如何忍得住。
“那便好。”非夜白将她一身花叶拢在掌心,细细揉了揉,苗条的指尖漫不经心肠抚过一处,激得她浑身一颤,“夫人如果想就着这幅模样与我同业,我也是不介怀的。”
非夜白轻瞥脚边昏睡畴昔的轩辕昂一眼,仿佛想到了甚么,抬脚狠狠给了他一下,语气里尽是不耐:“这厮现在已成弃子一枚,若不是要防他被凌君弑劫走,何必我亲身押送。”
眼看着那指尖堪堪扒开她的花苞,白似久从速将花瓣卷严实,随后就见一道白光闪过,仙雾轻拢之间现出了原身。
克日产生的这些事都是冲着她来的,每一件都埋没杀机,她不信赖凌君弑有那胆量在她眼皮底下搞事情,怕是另有同谋。
这……这话竟然还挺有事理,他画的那些画现在还挂天罗幻景里呢。
他的记性比起她来,那真是不要太好,她那记性自打失忆后就时好时坏,现在很多事都混忘了。
白似久扒开他的里衣,钻了出来,环顾一周,问道:“楚烨也不在?”
非夜白轻笑一声:“夫人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不在的那些年,我年年都能将你的模样画得一丝不差。”
“咳,且不说这个,现下将轩辕昂交到上棠手里才是最紧急的。”
有本领和凌君弑同谋的人,又会是谁呢?
非夜白一挑眉:“他何时入了你的眼?”
非夜白望着一众仙君消逝在远方低矮暗淡的云层中,这才低眸看着衣领处鼓鼓囊囊的一团。
“夫人,碍事的人都走了,你能够出来了。”
她向前一步靠近他,晦涩的光芒下一双笑眼显得格外敞亮:“如果再稳定回这模样,我怕你要健忘我的模样了。”
眼瞧着非夜白又要补上一脚,白似久从速将人拦下,发笑道:“你再这么踹下去,要将人给踹醒了,可就是个费事事了。”
轩辕昂已伏罪,可给他递刀之人仍清闲法外。
“不不,还是不必了。”
倒是不费事。
说着,非夜赤手中掐了一道法诀,就见他脚下的仙剑大了一圈,站下几小我都不成题目。
白似久张了张嘴,一时候没接上话来。
白似久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是怕他那榆木脑袋好事。”
醒了再打晕便是。
“现在成了我俩一同押送。”她改正道。
但是非夜白内心虽这么想,可夫人的面子还是必须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