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
白似久在池边听了会儿,恰好悄悄走开,此中一名女仙偶然中看到了,大声喊了一句:“谁,是谁在偷听我们说话?!”
自打青夙已三人走后,过了一夜,白似久醒来时,已然是凌晨,脑袋晕晕乎乎的感受也好了很多。
这张软塌瞧着眼熟,绣着弓足的云缎,是她畴前宫里常用的。
现在云凫宫拔地而起,却不见正主白帝王回宫,仙界都传言说,这位白帝许是出门远游了。
“喂,你如何不说话,瞧着生的白白净净的,别是想仗着姿色勾引君上来着!”
“哎,你们说这都甚么事儿,当初青帝陛下说,要招人服侍君上,我等才眼巴巴的托了家里头的干系出去的,可现在倒好,我们进宫后乃至连君上的人影儿都未曾见过,真是太气人了。”
白似久双眼一眯,正要开口,忽听身后有人道:“这位白女人是本君高朋,不准在理。”
白似久脚步顿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这么一下的工夫那群女仙呼啦啦围上来,个个神采警戒的看着她。
她记得睡着的时候是在树下靠着的,醒来时是睡在软塌上,非夜白在一旁盘膝打坐。
这两位唉声感喟的说道了一阵,听的中间一群女仙皆是一副苦瓜脸,纷繁哀叹时运不济时摊上这么个差事,白白破钞芳华大好光阴。
云凫宫重修后,宫里的摆件是由青夙已和刑圭一道寻来的,尽量对比着之前一样的来,此中很多记不清的,都是非夜白画了画儿,再交由他俩去寻的。
这事儿如果放在畴前的青帝身上,众仙还感觉见怪不怪,可那位兢兢业业以百姓为己任的白帝王竟然去云游四方了,众仙大要上没表示出来,内心倒是慌得很。
人都较着摆出敌意了,白似久无法,本身在自家后院漫步,还被旁人说成是歹人,可够冤的。
许是没想到她这么早醒来,非夜白现在入了定,估摸着要到晚些时候才气调息结束。
“可不是,若不是为见君上一面,前些时候火王殿下招人的时候我就去了,起码他还是三王之一,前程无量,如何会像现在这般苦死守着一座冷冰冰的宫殿。”
白似久漫步到后水池的时候,便瞥见一群新来的女仙们扎堆在唠嗑,隔的远远都能听到,张口杜口都是白帝王的名号。
虽说他将修为渡给了帝昊,两人仿佛暗里里达成了某种她不晓得的和谈,不过黄帝圣火的火种还在非夜赤手里,失掉的仙修也能渐渐补返来,眼下凌晨时分恰是灵气正盛的时候,事半功倍,她并未扰醒他,在宫里漫步起来。
此中一名粉衣的出列道:“仙友,这里但是云凫神宫,不是随便能够出入的处所,仙友请回吧。”
这位倒是和和蔼气的,中间几位则不然,看她的眼神跟防贼似的:“乔姐姐,这女仙看着面熟,不是咱宫里的人,莫不是甚么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