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似久看琴夕走了几步又转头看他们,便冲她规矩的作了个揖:“待郡主梳洗结束,我们再登门拜访。”
他这话一出,白似久俄然道:“无欲无求无爱无恨……我明白了,囚珠能抵抗掌刑者的夺魂术。”
刑圭一听,胡子也不摸了,一拍桌案站起家:“听你这么说,这囚珠是个邪物,如何有延年益寿的服从,莫不是接收别人精血的邪祟?!”
“囚珠?这是何物?为何本帝从未听过?”
白似久俄然想起先前非夜白给本身讲的故事:“囚珠?我记得你与我提到,南疆王起兵,就为这东西。”
白似久本觉得自家男人要恼了,没想到非夜白淡淡一笑,也没说甚么,领着几人回了主殿。
刑圭也是说甚么都不走,负手而立:“老夫年纪大了,管不来那么多事情,刚好趁着这机遇在凡界游历,也算得个安逸。”
“本皇过几日要去北疆取囚珠,二人可一同前去。”
琴夕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琴夕郡主噤了声,一言不发的跟在几人背面,半路被非夜白叫来的侍女领去先梳洗一番,毕竟从皇宫连夜赶到循环仙山实在不易。
白似久笑了笑,心说这位郡主赋性还是好的,就是心性急了些。
青帝与刑圭面面相觑。
白似久奇道:“能延年益寿已经是人间极品,竟另有其他的服从?”
四人在书房落座,非夜白往椅背上一靠,长腿一搭:“既然如此,二位恰好帮本皇一个忙。”
青夙已点头:“不对。琉辰既然毕生未见任何人,底子就没有善恶之念,如何能化作邪物?”
非夜白送走了琴夕,看向紧紧跟从厥后的两人:“仙界事物繁多,二位在此处怕是要担搁了。”
但是非夜白顿了顿,说:“南疆王的故事是真的,可服从只说了一半。”
“为了一个珠子去兵戈,看来是个宝贝了。”
刑圭双手插腰站那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事理:“无欲,便无求,无爱,便无恨,囚珠或许还真不是个邪物。”
“琉辰被囚禁一万零八千年,终究孤傲死去。身后其灵魂不得往生,凝集为实体,就是这囚珠。”
刑圭插了一嘴:“这又与囚珠何干?”
“看来,二位是筹办在循环殿长住了。”非夜白神采淡了淡。
非夜白道:“魔界有火焰花,自业火中而生,火不灭,花不灭。其花王琉姬得一子,取名琉辰。琉辰以业火为饮,本家为食,为花王顾忌,从出世起便囚禁于魔界枯泽之地,毕生不得见任何人。”
青夙已笑着摆摆手,并不筹算分开:“无妨,仙界一日人间一年,就这几天的工夫在仙界还不敷喝口茶水,不碍事。”
二人齐齐点头。
见青夙已来了兴趣,白似久便简朴将南疆王为子求珠的故事报告了一番。
“魔头小子,看在你态度端方的份上,老夫就帮你一回。你且说,是甚么事?”刑圭点头晃脑的捋着胡子,就乐意看这位珈婪魔皇有求于他的模样。
“老夫也未曾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