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的侍女咬了咬嘴唇,吞吞吐吐道:“就是……对尊上做了那些不堪入目之事……”
“我醉了多久?”她侧脸问倚在软榻上的男人。
非夜白“嗯”了一声,清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既然你已醒了,那咱便好好谈谈,有关酒后乱性之事。”
白似久起家走畴昔,见非夜白仍拧着眉兀自养神,只觉手脚有些发僵,实在不知所措。
非夜白冰冷严厉的气味转眼之间囊括而来,世人浑身一颤下认识的噤了声,屋内堕入一阵沉默。
氛围沉闷压抑得令人几欲堵塞。
“白蜜斯,您是尊上的高朋,尊上待您但是极好的。您将尊上给强了,尊上都不忍指责……”
“就是就是,尊上想将您放下,您死活不肯呢。”
三今后。
非夜白懒懒的一挑眉,曲指在桌上敲了三下,唤道:“全都出去。”
“唔。”她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慌乱,强作平静的抿了一口茶,茶水却含在嘴里迟迟不肯咽下。
“够了,都下去吧。”非夜白挥手让世人都退下,便瞥过眼去,不再看她。
非夜白侧过脸,面无神采的看着她:“你的答复?”
白似久接过茶盏,难以置信道:“三日?”
“醒了?”
跟着一声令下,从外头呼啦啦涌进一大票人,白似久大略一看起码有几十号人。
另一名侍女面露难色:“您有所不知,尊上那身衣服都……奴婢说一句公道话,您就算倾慕尊上,也不该那样没有节制……”
“整整三日。”非夜白指尖一转,将桌上备着的清茶送至她面前。
白似久浑身僵了僵,直觉本身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干脆勾起一个美意的笑容:“这个……我对于这方面不是知之甚少,不知你有何发起?”
白似久眨了眨眼,目光澄彻而猜疑。
此人是真的活力了。
一众侍女们持续叽叽喳喳的说道着她对非夜白的各种“非礼”行动,她听的脑袋嗡嗡直响几欲炸裂。
“唔……”白似久扶额起家,只感觉头痛欲裂。未曾想这酒竟然是如此短长,不过灌了一口下去便醉了个不省人事。
最前排的侍女们想起三日前尊上谨慎翼翼度量着少女的模样,不由得羞红了脸,七嘴八舌的说道起来。
白似久闷着头,一口一口的喝着茶。
“白蜜斯,您这酒品实在有些个不雅,抱着尊上的脖子不放手。尊上心善,不忍心拨拉开,便只好一起抱着您回屋。”
白似久红了一张脸打断她:“等等,你说的‘强了’是何意?”
“噗。”她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咳咳,非夜白,这话可不能胡说。”
她暗自心惊,竟是藐视了这十步断肠的后劲。
“吧嗒”一声,白似久的茶杯盖掉到了地上。
“你们给白蜜斯细心说道说道。”非夜白淡淡道。
冷峻矜贵的男人交叠起双腿,直接闭了眼不再理睬她。
难不成她要对着非夜白哈哈一笑,说不过是酒后乱性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