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那晚白帝在神坛布下结界,正操琴给她听,忽见远方云层染上一片烟霞之色,当场变了神采,撩袍便走。
她有些莫名,算起来,都是八万年的老朋友了。
她想着单独待着也无趣,便让白帝捎上她一同去围观。
她飞到非夜白面前的高度,转了回身子问道:能看出她的面向么。
她放入迷识,只见非夜白将她端在手心,拿着一颗晶莹圆润的乌黑丹丸正往她花苞里头塞,顿觉浑身如被电流刺激般微微一颤。
她脱口而出,你安知神坛下弹压了东西。
她识相地收敛了神识,缩成了花苞花作一朵浅显的莲花夹在非夜白的衣衿内。
她羞的老脸通红,此人真是不知羞,竟一而再则三的在她要命的处所碰来碰去!
天帝灵火修为不俗,只是受了些外伤,可那火凤早已携着那几块炎阳火焰晶跑了个无影无踪。
转头好生修炼体悟一番,定能早日化形。
再瞧那身上,更是惨不忍睹,衣服烧了个精光不说,连裤衩都不见踪迹,瞧乞丐都比她面子很多。
如何回事?她为何觉着有些拥堵,进不去了?
摇摇摆晃了一番,许是东西拿到手了,觉着非夜白拍拍她的花苞唤道:“你们花朵是用甚么部位吸纳灵果的,是这里么?”
随后,非夜白说要将她乾元化形丹无偿给她,她才消了气。
“那你可有俄然健忘一些事情,或者多出一些影象来?”
不过一转眼的工夫,非夜白便明白了此中关窍,随即拧眉道:“如果供奉的神像被人调转了面向,天然轻易被人发觉。可如果一朵莲花,那便无人可知。也就是说,你每次入定以后,都有人动过你的身材,又或者,是为了那神坛下的东西。”
白帝扣问之下,天帝才扭扭捏捏的说,他派去冥界炎阳之狱的人手皆有去无回,便本身亲身带领人马,跑去抢了几块炎阳火焰晶返来。
摆布她也没说入迷坛之下到底是何物,这波实在不亏,她便趁热打铁同非夜白一道去了趟国库现拿。
她修为精纯,术法谙练,又是天赋灵植,吸纳灵气的速率颇快,不大会的工夫便将丹药中的灵气接收的干清干净,又花了一盏茶的工夫运转吐纳,只觉修为不竭上升,浑身经脉炽热,模糊有冲破迹象。
那头发跟炸锅了一样一搓搓的竖在脑袋上,头顶那块儿更是连头发都烧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