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骨龙一族残暴嗜血,在那干活儿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了局。
右手边的马面掉队了两步,奇特地看了眼牛头,又高低打量白似久一番,正要开口说话,不料牛头一锤头捅了过来,当场“嗷”地一声喊了出来。
马面摇了摇一张吵嘴相间的马脸:“这……不知。”
白似久走了几步,又扭头深深地看了牛头一眼:“待会非论里头出甚么事,都不要出去打搅。明白?”
敢情这位这趟又是来清算人的!
白似久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幽幽道。
白似久和颜悦色地看着他:“去黑魇山给骨龙一族办理巢穴了。”
她记得上返来的时候,那位马面看了眼她的腰牌,却不放行,要搜了身才算完,说甚么怕她夹带私物给里头关着的仙友。
白似久说:“过来上工呢。”
牛头难堪地把马面捅到了一旁,也不管她是如何的龇牙咧嘴,对着白似久连轮作揖报歉:“白殿,对不住,这是我表弟,新来的,不懂事。”
白似久美意提点道:“可知上一任马面去了那边?”
白似久见他倒是见机,便冲他俩笑了笑,抬腿往里走。
“这门,仿佛没有要翻开的意义。但是还需求搜身?”
“不不,那如何使得,前次是小的考虑不周,您大人有大量,莫要见怪,您请您请。”牛头抹着汗,扭头给马面使了个眼色,二人长鸣一声,浑身青筋暴起,合力翻开了天国的大门。
牛头僵着嘴角,拉着呈石化状的马面麻溜地退到了一旁,谄笑地朝白似久挥了挥手:“今儿我表弟身材不大舒坦,我带他找大夫瞧瞧去。”
牛头讪讪到:“那是那是,拖您的福。”
马面皱着一张脸,在一旁弓着身子扶着腰,心说这是如何了,表哥如何对她下这么重的手?
马面浑身抖一抖,总算灵关一闪贯穿了此中关窍,意义是上一任马面获咎了这位,被打发去服侍骨龙如厕了。
白似久看着牛头,笑了笑。
自从白似久那日同非夜白讲了很多她门徒的旧事,也不知非夜白抽了甚么风,竟连续消逝了数日。
这门重千斤,隔断统统神通,唯有世代身负巨力的牛头马面人合力方能将其翻开。
白似久便每日坐在窗前,望着东殿的方向入迷。
这日,白似久早早地起了,在腰间别上印有“十七”字样的腰牌,正式去第十七狱上工。
“哦,新来的。”白似久点了点头,“运气不错。”
“白殿,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左手边守门的牛头拎着俩大锤,满面堆笑大踏步走上来。
头一回是由非夜白亲身带着过来的,再加上她上回浩浩大荡地提审了几百号人,挂肉干似的戳上了城楼,此时风头正盛无人能及,就那么往大门口一站,便有人争着抢着迎上前来。
也不知从甚么时候开端,她竟开端在乎起他了。
连续数日见不到非夜白的人影,她也说不上来是甚么滋味。
听下人们说,他倒是呆在东殿未曾出去,但也未曾访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