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让她心安了很多。
“那里不一样。”非夜白本不想拿本身和颜缥雪比拟,可他看到了他们身上有着不异的气味。
白似久有些头疼。
白似久轻叹。
“你待如何。”清楚是句问话,却没有任何的语气,言语间透着一股寒气。
白似久坐在凉亭中,看着劈面神采奇差的人,笑道:“扶苏上仙,但是身材不适,神采如何如此丢脸?”
“我本觉得颜缥雪会拿我的肉身作为筹马,好好的还价还价一番,谁知他竟然主动还我了。”
白似久强忍下笑意,心道此人还当真是置气了:“医术本君倒是不会,不过若要治好扶苏上仙的芥蒂,倒是会的。”
哄人是个技能活,得抓住人的软肋,好生安抚。
唇瓣上有些微微发疼。
“如果本仙身材不适,君上可会医治?”
“他同本皇,是一类人,为了获得你,不择手腕。”非夜白眸色渐深,吵嘴清楚的眼里晕出了些许的暗红微光。
白似久眉梢动了动:她这话又戳中了哪个点,男人仿佛又活力了?
白似久眨了眨眼,眼底有些无法。
白似久试图圆过话头:“他也许有别的考虑。给个甜枣,转头再给我来一巴掌,比方要了我的尊位,或是让我主持仙妖缔盟,同你对峙。”
非夜白的眉心立马皱了起来。
她是当真不晓得,颜缥雪会用锁魂铃让她的元神强行归位。
可他却不肯意推开她。
“的确是一类人。”她道。
她又道:“但是,你们又完整分歧。他本性偏执,得不到的,扭头就能立马毁掉。可你不一样。”
她较着用足了力量。
可他却把统统的和顺都给了她。
白似久想了想,吻上了他唇。
这男人活力了,也该哄。
“他扣下你的肉身多年,定然早就晓得了你女子的身份,可他既不拿你的肉身作为威胁,也没当着众仙的面揭穿你的身份,你可知为何?”
她抵当得了颜缥雪毁灭的执念,却接受不住非夜白满腔的柔情。
非夜白抬眼看她,眉梢挑起,看她要如何圆了这个话去。
非夜白捏了一把,部下细致的肌肤微微有些发红,他又伸出拇指细细揉了揉:嗓音里带上了一丝丝的凉意:“他追人的体例,当真是有些与众分歧。”
白似久当真地想了想,站起家走到男人跟前,哈腰,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唇上:“那我便把你留在身边,日日夜夜拴着,不准你分开。你如果病重了,我便随你一起去。”
上遥宫虽地处偏僻,却有一道数十丈宽的瀑布,水帘倒挂,好像银色长绢,倾泻与巨石之间,别有一番味道。
很久,她才分开他的唇,直直看进他的眼里,腔调格外的当真:“你挑选的,是保护。”
她晓得,却不好说破。
她都如许说了,他还如何气得起来。
非夜白一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摩挲一番,俄然用力捏了一下,那语气听起来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非夜白不是个和顺的人。
非夜赤手指一动,任由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