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了！”李大人双手呈上字条。
符羽将签牌常常耳后一夹，在考生一片骇怪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朝二号洞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走大声说道：“这不是巧了嘛，江兄。”
符羽持续冲着江川调侃：“你看你看，是不是很像？另有这声音，像不像狗叫？不不，错了，这是狗在放屁，哈哈哈哈。”
符羽便又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一边讲一边比划，把胡长坚气得差点吐血，急赤白脸道：“我呸，你才狗呢，你们百口都是狗，你是真的狗。”
江川不语。
“咔嚓嚓”惊雷声再次响起，闪电照在莫少言的脸上，更加显得肃杀逼人。
江川没说话，神情寂然地转过身，冲着符羽微微颔了点头，态度谦恭规矩不卑不亢。
排在江川的前面是符羽，那守签官是礼部一名姓赵的官员，还没等符羽到跟前，早已经屁股分开了板凳，双手捧着签筒姿势谦虚地放到他面前，小声道，“烦劳您台端，亲身挑一支。”
“考场瞬息万变，很难猜想。”
“举手之劳不敷挂齿。”说到这里，符羽神态严峻了起来，“江兄，既然如许，那我也不瞒你，字条是花了五十万两银子买的，有些人太不像话了！尚方书院初次提拔，从贤王爷到六部高低，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财力，竟然另有人敢顶风作案，公开在暗盘叫卖试题答案，将朝廷的贪腐渗入到了测验当中，全然不把尚方书院的公允取士放在眼里。”
江川取好了一号令牌，往假山处的考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