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羽问眼镜儿:“这铜镜有何端倪?”
他这么一说完,大师都沉默了,谁能想到,竟然遇着这么一个不敬鬼神的人,丁牧云的脸有些发白,轻声地问:“真的?”
江川心道,那木甲伶卫被人缠住脱不开身,莫非板屋里另有人?他胆量大,竟也不怕,见板屋的门开着,便走了出来,符羽紧跟厥后;可进了板屋才发明,内里竟空无一人。正迷惑时,就听符羽道,“莫非这鬼阳山真的是阎王殿的入口,是鬼在说话?”
符羽顿了一下。
本来是因为丁牧云竟没有诘问,怔怔地看着他,眼镜儿的眼镜吓得都掉在了鼻头上,却健忘了推一下。
江川:“这位伯母是如何的人?”
符羽也点头。
符羽摸了摸下巴冲江川和眼镜儿说:“走,我们也去瞧个热烈。”见江川无动于衷,干脆抓着他的袖子拖着他往外走去,眼镜儿傻呵呵地看着他俩,只当这俩是爱捡热烈看的闲人,一边傻乐一边筷子缓慢地在盘子里捡着余下的残羹。
符羽的目光一变,规复了一贯的桀骜不驯:“我不信河伯!”
眼镜儿想了想点头。
符羽说:“没错,去书院门口。”
“岂有此理?侬戆大啊!”之前一向反复“请进,留步”的声音,俄然嘶吼起来,一焦急竟然骂出了一句带着方言的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