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对战中的小保护闻听此言,俄然冲着木甲伶卫说了句:“是鄙人输了。”
木甲伶卫追到了绝壁边便不追逐了,回身进了板屋。
符羽一愣,看了看小保护,只见他与木甲伶卫战作一团,便想,那雪花镖是他的不假,但那飞蝗石又是那里来的?忽又内心一动,定睛看了看江川,只见他手捂着胸口,固然比起刚才有些好转,但脚步踉跄,要不是眼镜儿扶着已然跌倒,嘴里还在念着:“短长了,你那小保护竟是个打暗器的妙手……快……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
眼镜儿听了,这会儿才明白过来,后知后觉道:“……本来那妙手是兄台的保护?啧啧,想必是兄台的保护不认得背上的兄台,才会脱手误伤……啧啧,连保护都如此妙手,兄台必然是出世高门。”
小保护的手掌挂风贴着面门愣住,转而拍在了他胸口上。江川只感觉胸口一窒,向后飞出三丈多远,摔在地上“噗”吐出一口血。
书院大门十余丈远的处所就是绝壁峭壁,深夜看来更是一片乌黑,那一道腾空飞去的身影如同暗夜里的幽光,掠过绝壁朝群山的更深处掠去……
吓得眼镜儿从速背起他,冲着符羽道:“快走啊。”说完背着江川撒丫子就跑。
比及部下人将他唤醒时以后,这个二品妙手竟一脸茫然,完整想不起刚才产生了些甚么,迟疑了一会,带着人恹恹分开,直奔飞阁汇报去了。
说不来及还真来不及了,只见一条人影从书院中飞掠而出,几个起落便到了跟前,远处更有一队保护朝这边赶来。
江川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态:“戋戋鄙人本就是孱羸墨客,你那保护倒是一等一的妙手,多谢尊驾灵药拯救,不然只怕真的要劳烦这位泾阳的兄台,为我打制一口棺木了。”
来人嘲笑道:“少以废话摆脱,被我当场发明,竟还衣袖遮面,还觉得能跑了不成?”说完便脱手拿人。
眼看着这一掌到了面前,江川却不知躲闪。
他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金丹来:“也是巧了,刚好我有灵草雪参丸,乃北国灵药,只此一颗,浅显人吃了延年益寿,病人吃下药到病除,练功的人更是把他视为增加功力的灵药,我把这拯救的丹丸让你给,归正算命的说了,我走的是永活路,有九条命,实在是用不着。”
来的那人,剑眉星目,年纪二十五六岁,一看面前是三个袖子遮脸,身穿书院服的学子,顿时大怒:“你们三个好大的胆量,勾搭贼人引开木甲伶卫,竟还扬言要砸了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