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谦冷冷地望着他:“再说了,你觉得抓几个学子,事情就处理了?”
亲兵更懵了,心想,您是没到练兵场上看过,看过了,保管就不说这类话了,谨慎地提示道:“闹归闹,可这么闹下去,总归是有失体统……”
“反对过分练习!”
涌动的人同时停了下来,江川和符羽也都停了下来,朝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丁牧云踩在板凳上,手里拿着一块石头一样的东西,对着人群接着喊道:“统统人都给我听着,我是院长助教丁牧云,谁都不准再肇事了!都给我停手!闻声没有?”
“我现在明白了。放心吧。”吴戈非常当真的答道,跟着冲动部下的保护一挥手,叮咛道,“四周包抄,拦住了练兵场通往别处的事理,先不要行动,等我号令行事。”
吴戈感觉是这个事理,朴重地点点头。
吴戈部下的保护队,严峻地摆设了下去。
那亲兵吓得赶紧躬身。
教头们非常明智地禁止着,但学子们很较着已经禁止不住了。
一向在最高处的符羽,叫人从凳子上挤了下去。
吴戈低头深思。
赵谦耐烦道:“不是我说,如何缉捕的吴大官人?不就是栾云飞挑动的学子起哄争斗这一手?眼下这事,谁又敢包管不是栾云飞的狡计?归正闹的是教头团,不是书院,就看他栾云飞如何办了。”
栾云飞:“少年活力兴旺、意气昂扬,敢想敢做敢说不,这才是我大瑨学子应当有的模样。”
栾云飞似是与他在说话,但更像是自言自语:“我还觉得那些个生瓜蛋子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来的废料,我之前还老是公开里骂他们,说他们是一群没骨气的怂包,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没有思惟,没有主意,今后我大瑨落到他们手中,百姓岂不是要倒了大霉,我乃至还想过,尚方书院徒有其名,甚么会聚天下英才,少年天赋,全都是唬人的,没想到本日他们这么一闹,倒有几分让我刮目相看了。”
“罗教头是甚么人?督教头,带过多少兵?工夫非常了得,就那帮三脚猫的学子能把他如何样?”
吴戈赶紧点头,表示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