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桥瞪大了眼睛踮脚朝远处看去,但那几匹战马已经跑远了,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二位公子请一同进宫吧。”副将道。
秦王“哦”了一声,问道:“王老将军有何要事啊?”
“之前这些女人们可不会对我们这么热忱,看来我们真是扬眉吐气了,我娘今后不愁给我说亲了!”
王翦是继战神白起以后的一员虎将,如果他打不下赵国的话,那秦国也没有其他将领能完成这个任务了,以是秦王固然对王翦将军刚才那番话不满,但也没有要换将领的意义。
“老臣纵观战局,发明统统困难皆可化解,唯有一点,需求劈面叨教王上方可做决定。”
面对秦王不悦的神情,王翦毫有害怕,他跨步上前,拱手厉声道。
“没有那么快,如果赵国的仗打完了,那王翦将军也该跟我们一样带队班师回朝,接管百姓的赞誉,不会快马赶回急仓促朝王宫去了。”
“我们也要进宫吗?按理说我们能够明日一早再入宫当值的。”裴少桥道。
此番裴少桥随队打了大败仗返来,又要升官进爵给家里光宗耀祖了,想必裴夫人在欣喜之余又要头疼该如何回拒那些上门说亲的人了。
如此在城中纵马驰骋是会被巡城将士拦下的,但就在不远处的一队西营巡城步队却眼睁睁看着战马飞奔而过,完整没有要抓人的行动。
“王翦将军不是还在赵国作战吗?如何返来了?赵国的仗打完了?”裴少桥悄声道。
“不是让二位进宫当值,而是王上命令请二位公子同到大殿上议事,我们将军去追老将军了,叮咛我来带二位公子进宫。”副将解释道。
秦国兼并韩国以后,国土向东扩大了好大一片,如一把利剑般插入中原要地,与曾经不交界的齐国也有了边疆线,更是对其他诸国构成非常严峻的地理威胁,使得诸国民气惶惑,君王坐立难安。
“王弟在外辛苦数月,本该让你好好歇息,可现在赵国情势焦灼,王弟脑筋聪明,便一同为寡人出运营策吧。”
现在他的名声的职位一起上升,城中倒有很多人家主动上门找郎中令夫人说亲了,畴前看不起裴小公子的人家也都抢着上门来,传闻媒人都快把郎中令家的门槛给踩烂了。
“那不是因为我去了天工学院,忙着学业没时候顾及这些风花雪月吗?”
“齐国一事公子功不成没,现在我秦国使臣已经顺利领受齐国朝政,能如此不费一兵一卒拿下齐国,端赖公子从中周旋。”
闻声脚步声,郎中令裴应犼转头看了一眼裴少桥,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说话,裴少桥一看现场氛围如此压抑,也抿了抿嘴唇不敢冒昧。
身后兵士抱怨着,裴少桥刚想应和,却被祝新年一把捂住了嘴。
归正功绩全都往秦王身上推就对了,没人不喜好听好话,就连千古一帝也是一样,秦王闻言面露轻笑,点头道。
与韩国这边的环境刚好相反,赵国那边的仗打得比设想中艰巨,即便王翦将军亲身领兵作战,也未能从赵将李牧那边讨到太多好处。
他俩解缆齐国之前还只能在大殿被骗侍卫,这才过几个月,就能上殿议事了,连尤杰都没被王上宣召,可见这是多大的殊荣。
两人一听此言,不敢迟误,立即跟从副将进了宫,一起跟着王家父子的脚步上了大殿。
在这类情势下,齐国以公主贞为首的代政朝廷自知有力与秦国对抗,因而接管了秦国使臣出境,帮忙公主贞颠覆了齐王田建的统治,固然齐国政权明面上还存在,但实际把控齐国朝政的已经变成了秦国人。
不过裴夫人晓得儿子另有更高远的志向,也就没有急着给他订婚,即便他那几个不成器的堂哥也都结婚有了家室,但裴夫人还是情愿让裴少桥去追随本身的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