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百里夔满脸等候门生们大量灭亡的模样,祝新年只觉胃里作呕,他见过很多恶心的人,但就如戚华、黎芦那样的人,都没有百里夔这般毫无人道。
但是,他们并不晓得本身已经被解除在了接下来的战役中,因为魔主喜好单打独斗,他喜好一小我渐渐弄死敌手,这类欢愉是杀掉一千人、一万人都没法替代的。
刀身上的锁链狠恶颤抖起来,但即便是如许激烈的撞击,镇魔刀还是稳如泰山、一动未动,只是二品炎甲撞得不轻,半天没见百里夔做出反应,应当是被撞懵了。
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撞对金甲、土甲能够只是小事,但对炎甲来讲伤害很大,百里夔还没做出反应,机甲后背先收回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仿佛是背板裂开了。
只可惜学院中那些高阶长老和夫子们不肯服从号令前来作战,不然死几个驰名誉的长老夫子在这里,就更能表现这场战役的惊险和艰苦了。
至于这个从山坡上俄然滚下来,神情狼狈又严峻的所谓院长……
魔主顿时起了杀心,他可不是一个会自我节制歹意的人,对于魔主来讲,殛毙和粉碎才是他与生俱来的才气,既然有了杀人的设法,他立即就要去实施。
大师对本身的气力都非常清楚,他们底子不成能是魔主的敌手,院长只怕是失心疯了,或是刚才从山上摔下来上伤了脑袋,不然是没法说出这么自不量力的话来的。
“你就是这所学院的院长?”
魔主一呈现,百里夔就用隐身符将本身从山头上隐去了,祝新年看不见他,但灵识能够感遭到他的存在,百里夔还站在刚才阿谁处所,面对疆场上血流成河的场景无动于衷。
祝新年很快来到了百里夔地点的那座山岳,他特地绕路从百里夔身后靠近了他,而此时百里夔正跟魔主一样,全数的重视力都在疆场上,压根没重视身后有人靠近,觉得仰仗隐身符藏匿身形就能万事大吉了。
因而他再度打了个响指,疆场上的妖魔们闻声手中行动一顿,旋即渐渐退出了疆场。
至于祝新年说的“不抵当”的建议则底子没有归入百里夔的考虑范围中去,因为性命远不如名利值钱,对于百里夔这类过分夺目的人来讲,他天然会做出对本身最无益的挑选,而不会去顾及其别人的性命。
只是他完整不晓得刚才本身是如何俄然摔下山来的,等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他抬开端的那一刻,恰好对上了魔主那双鲜红的眸子。
非常熟谙的景象在祝新年面前重现,但独一分歧的是魔主用心没有节制住百里夔,而百里夔一瞥见这场面,也顾不得甚么院长的面子了,立即把持机甲回身,筹算飞离这片可骇的处所。
可如果不脱手的话,又该如何化解面前这场危急呢?
百里夔闻声脚步不断,乃至还加快了后退的速率,同时大喊起来。
他踏着黑雾缓缓来到了百里夔面前,与魔主正面相对令百里夔脸上赤色褪尽,他“嗖”的一下从地上弹了起来,仓猝唤出机甲,颤颤巍巍举着兵器指向魔主。
“你们天工学院的人都这么没种吗?为甚么每次我想找人打斗的时候你们就叫帮手呢?跟我伶仃痛痛快快打一场有这么难吗?!”
魔主一起望着他后退,不由茫然眨眼道:“你跑那么远如何擒我?难不成还希冀我本身把本身绑起来吗?”
杀死浅显人并不能让魔主高兴,但杀死天工学院的院长绝对能令魔主镇静好久,他本身就不喜好天工学院,如果能杀一个院长,也能好好震慑一番那些凡人修真者,叫他们不敢再与本身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