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年去官之前是兵甲部副总批示使,这已经是兵甲部的二把交椅了,现在再次升官岂不是要成为总批示使了?
世人对祝新年身居高位的反对之声远高于反对王翦带六十万雄师攻楚,可见朝中一众官员对祝新年的害怕担忧是要远高于王翦的,毕竟王翦一刀只能杀一人,而祝新年动脱手指就能把全部咸阳城碾平。
世人游移着走上前去,文官们还在谨慎翼翼窥测环境,武将这边已然非常冲动,护军都尉上前朝王翦将军行了个礼,然后一把揽住了祝新年的肩膀,咧嘴笑道。
“王上!祝新年修为极高,留在朝中本身就是个隐患,现在要把全部兵甲部交给他办理,岂不是往他手中递刀?届时他还会老诚恳实甘心为臣吗?!”
可王上明显当朝表示过永久不会再让祝新年入朝为官,这才畴昔几个月时候,如何祝新年就重新站回了大殿上呢?并且看他所站的位置竟然与王翦大将军齐平,这更让一众官员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王上!祝新年疏忽王令私行撤兵是为罪一,暗里与魏国大将洪儒来往是为罪二,当朝去官鄙视君王是为罪三,三罪未罚却可重新坐上高位,如此做法岂能服众?!”
秦王挥手道:“来人!把这几个弹劾王弟的人,包含内里阿谁弹劾王翦将军的人一起发配修渠去!”
“兵甲部总批示使去官回籍照顾沉痾的母亲,寡人已晋升王弟祝新年为新任兵甲部总批示使,统辖秦国统统机甲兵士,同时让王弟认祖归宗,一应祭奠典礼已经筹办安妥,明日停止典礼,昭告六合祖宗。”
几个大呼告饶的官员被内侍毫不包涵地拖了下去,叫唤声渐行渐远,很快就听不到了,如果没有王上恩赦的话,这些人很快就会死在修建沟渠的工地上,为他们的一时口舌之快支出惨痛的代价。
身边的人给储砀使了好几个眼色都被疏忽了,一时候无人来做这个头铁之人,其别人惊骇触怒天威也都不敢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大殿之上又是一阵倒抽气的声音,秦王暗中停止祭奠典礼的筹办事情,绝大多数的大臣都是不晓得此事的,现在得知祝新年不但升官,还要正式成为王室中人的动静时,有人当即按捺不住,即便明知会触怒天威,还是站了出来,急声道。
“下官不该狐疑大将军,王上恕罪!大将军恕罪!”
见世人战战兢兢的模样,秦王俄然又收了肝火,君王的脾气阴晴不定不好猜想,世人的心脏仍然高悬,恐怕下一刻铡刀就落到了本身头上。
秦王大怒的神情眨眼间规复如常,同时缓声道。
“王上!千万不成啊!”
“恐怕甚么?大将军带兵是为寡人去收伏楚国的,既然爱卿担忧大将军会对寡人有不臣之心,那就由爱卿来领兵吧,事前说好,如果这一战再败的话,寡人就车裂卿百口,如何?”
秦王痛斥道:“王弟祝新年仅凭本身的才气就充足摧毁一个国度,兵甲部在他眼中又能算得了甚么?如果王弟有不臣之心,他早便能够杀了寡人本身来坐这个位置了,何必为寡人交战疆场,在外餐风露宿呢?退一万步说,他就是找个荒山做个闲散修真者,莫非不比在朝堂上被你们到处弹劾要舒心舒畅很多吗?!”
秦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矮几上,“砰”的一声巨响惊得殿上世人身子一抖,盗汗眼看着就从世人鬓角滑了下来。
“大人,看官服。”
胳膊上传来的清楚疼痛感惊醒了世人,此时他们才发明不但王翦将军还朝了,连祝新年也重新回到了朝堂之上。
群臣相互对视,过了一会才有人壮着胆量站出来,道:“王上……这六十万雄师但是我大秦大半数兵力,全数交给王翦将军怕是不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