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使者捂着老腰一瘸一拐地被长老们送走了,看他们走路那模样,这腰没个半年是别想直起来了。
祝新年转动手里的鎏金虎符,轻笑道:“人家虎符都送来了,不管我有没有做好筹办,这一趟我都不能不去。”
祝新年心中暗自发笑,又听那群使者声音颤抖道:“既然……既然公子对王上如此忠心耿耿,我等也不好强加禁止,便愿……愿公子旗开得胜!”
“我会尽力活着返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当燕国的太傅鞠武被押进咸阳的那一刻起,秦王的视野就已经盯到了“祝新年”这个名字上。
好家伙,都说了主动请命了,竟然还来个三推四请,这群咸阳来的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早点承诺了回宫复命两边都轻松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群秦王使者即便有再多顾虑也差未几都撤销了,在他们内心,祝新年仿佛是一个忠君爱国之人,其忠心无可思疑,只是才气究竟如何,还得看他真正上疆场以后的表示。
“那能够得等我返来才气再得您指导了。”
使者立即伸出双手来将他的手臂托住了,连声劝道。
“你真的做好筹办上疆场了吗?”
洪儒提出的题目也是祝新年本身的担忧之处,他晓得汗青终究的成果不成变动,秦国事必然会一统天下的,但他本身的性命却没人作保啊!
祝新年跟着洪儒去长老院见了秦宫来的宣令使者。
“只能去万象阁把兵法借出来,带着路上挑灯夜读了,能补多少是多少吧。”
“那如何能行?!固然行军兵戈情势多变,将领不必然完整遵循兵法所写来批示行事,但兵法是根本,没有根本,你连军队都调遣不明白,又该如何批示作战呢?!”
且不容抵挡。
祝新年又不傻,他当然会挑选活得更久的那条路,因而他立即拱手,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急声道。
祝新年“哎呦”了一声,抓着头发道:“您可别咒我啊!”
裘夫子气愤道:“凡是有一点人道,都不该让一个六阶弟子去疆场上冒险!莫非我们秦国无人可用了吗?非要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上疆场?!”
祝新年没法答复裘夫子这个题目,哪怕天下统统人都感觉这道号令不公道,但只要它是从秦王嘴里说出来的,那就是公道的。
他身为秦王胞弟,腰都快弯地上去了,那些使者固然是替秦王来考量他的,但也不敢擅据公子年上位,因而各个扶着本身的老腰竭力躬身,几个年纪大的腿肚子都在颤栗。
“你可算返来了,这一趟出去可真够久的,不过你小子倒是短长,现在你的名号但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啊。”
“赵国无耻之贼,竟令王兄忧心,我与王兄一母同胞,现在学有小成,自当为王兄分忧,请各位使者为我向王上请命,必然让我上阵杀敌,定取那赵将首级来献王兄!”
“万象阁的书都是古籍竹简,你行军在外带着这些东西不免不便利,我那有些简便的兵法,就送给你带着吧。”
“这是……这是秦王御赐前锋虎符,可调兵遣将千人,请公子收下此符,带领天工学院统统四阶弟子赴边疆御敌!”
洪儒非常担忧,之前降妖驱魔、行走江湖毕竟有人作保,现在上了疆场,大家都以命相搏,伤害程度可不是学院里这些小打小闹能对比的。
天工学院机甲班的兵法课程是从六阶开端的,这不是顿时就要开课了吗,祝新年却无福上这门课。
祝新年瘪了瘪嘴,从速道:“事不宜迟,火线催得紧,估计学院点了人数就要解缆,我得从速去万象阁借书,六阶班明天就要开端上兵法课了,书可别让他们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