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尽是唏嘘、欣然。看来白叟家内心悔怨了。
王宁氏得了孙子,拉着道痴的手,一时有些看不敷,满脸慈爱道:“好孩子,可有了大名?”
毕竟她上了年事,九房即便过继道痴,本身在还罢,本身如果不在,没有人能在压抑道痴。王珍是宗房长孙,将来的族长,可觉得本身这句话做个鉴证。
王宁氏点头道:“收下了,收下了,我是个命硬的老婆子,你是个命硬的小小子,合该你命里就必定是我的孙子。”
西山寺上,道痴已经听老衲人说了外九房的景象,对于王宁氏这个老太太,除了佩服就只是佩服。一个豪门孀妇,能教养儿孙两代成才,绝对不是一个浅显的老妇人。
道痴答非所问道:“太孺人,我八字纯阳,背负刑克之名,您不再细心考虑考虑么?”
她看着道痴,道痴回望着她,目光不避不闪。
随即王珍明白过来,如果道痴真的不堪培养,祖父不会这般看重;如果堪堪培养,那有几分才华便也不希奇,毕竟他父兄都是“神童”。他即便不能比肩,也当比凡人多几分颖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