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痴点点头,扶着王宁氏回了院子。
道痴想了想,道:“现银都就剩下本日买东西剩下的几两,另有大师父给的几个老物件,府试后代子与族长太爷赐下的两方好砚台……”说到这里,踌躇一下道:“大姐姐,当铺需求多少银子?”
容娘笑道:“那顺娘姐姐就欢欢乐喜受了这份美意吧,莫要再说旁的,谨慎气坏了叔祖母。”
白叟家内心不放心虎头,可见孙子难受,便没有说甚么,只道:“你们休假已经将半月,再过半月就会回府学,等阿谁时候你们再做伴便是。”
容娘道:“当铺分歧其他铺子,需求库房,铺子后的处所要大,处所不能太偏僻。买了铺面后,还需求用铁匠捍铁库房,不算本金,铺面这块就要、3、四百两银子。先期的时候,裁缝能够直接卖裁缝铺子,收到的好物件,也能够直接送古玩铺寄售。比及本金周转开,有了余钱,再购置别的两个铺面也不迟。饶是如此,从铺面到本金,少说也要7、八百两银子……”
顺娘被容娘说的又羞又愧,倒是没有再说甚么“不要”之类的话,只是神采间另有些怅惘不安。
一席话说的老伴、媳妇都低了头,再也不敢提与外九房多走动的话。
趁着假期另有半月,道痴想将这个措置安妥。
“但是甚么呀?二郎一大早就出来,跑来跑去大半晌,连口茶都没吃,顺娘姐姐不说一句谢,反而见怪起来,我都要看不过眼。又不是外人,斤斤两两计算的那么清楚,都是一家人,再说谁亏损谁占便宜的话就没意义。”容娘脆生生地说道。
王宁氏悄悄叹了一口气,叮咛道痴接待容娘姊弟,带了顺娘去东屋开解。
道痴则是带了容娘与三郎到东厢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