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都城常见的四合院布局差未几,只是偶尔青衣伴计的人影在院子里穿越,却没有贩子茶肆酒馆的喧哗声。
三郎说去最好的馆子,但是他在京大半年,所熟谙的处所不过是府学胡同到国子监那一片。
见他吃的香,三郎脸上也添了欢乐。
长幼有序,三郎又是不爱计算的性子,换做常日,当是懒得与之计算,可现下,想着弟弟在身边,莫名遭人欺侮,三郎实在愤恚难平,面上反而安闲起来,淡淡道:“阴阳怪气,口吐恶言。我实在是有些不敢认,叨教尊驾可姓金?还是我目炫错认了人。”
因那一代堆积天下举子,周边贸易倒也算是繁华,有半条街专门是各种茶馆酒馆等铺子,三郎带道痴去的却不是那边。而是过了贸易街,转到中间一个略微僻静的小街,进了街口一个挂着幌子的四合院。